萧毅对他更好了，如果未来也找不到比萧毅对他好的结婚对象，就和萧毅去挪威领个证结婚算了。

萧毅又不吭声了。

萧毅无聊地靠在沙发上，杜又说：“你不用怕欠卢舟的，你得这么想，他是你，要你的话，也希望你过得好，去追逐自己的人生，是不是？他愿意花资源，拉面来捧你，持用你的歌当主题曲，不就是因为他喜你这个人么？”

“我说真的！”萧毅说，“虽然听起来很扯。”

“你总是这么自信。”萧毅说，“成天跟打了鸡血

“不不。”杜忙摆手，“没什么，音乐系里十男九GAY，你弯了是我意料之中……你们上过床吗？他床上功夫怎么样？难怪，原来和张欣然不那啥是因为他那啥……”

本没法选择，尤其是杜说的那些话，萧毅回想起他们在一起的时光，想到自己现在这么穷，杜这么有钱，一而再，再而三地不要任何回报，纯粹是来提携他，令萧毅动得想哭。

杜肯定不可能利用他，神经病了才会从他萧毅上去找什么价值，反而杜是想有钱大家赚，真诚地打算拉他一把的那种。

杜被萧毅冷不防来了这么一句，登时被酒给呛着了。

萧毅有时候想想，觉得这世界上对自己最好的就是卢舟和杜了，然而当杜和卢舟的立场产生冲突，两人都为了他好，想把他拉到自己边来的时候，就真的天塌来了。

杜说：“你只是太崇拜卢舟了，就像恋人崇拜自己的男朋友一样，放大了他的太多优，无视了他的缺，恋的时候都这样，偶像结，可以理解。”

“是吗？”萧毅说，“原来是他要求用的吗？”

“算了吧。”萧毅哭笑不得，“多自古伤离别。”

“没有！你听我说。”萧毅悲怆，“我现在什么都不想了，理想也不知扔到哪儿去了！从毕业以后梦想就被打死拖去埋了这不提，如果不是家里我结婚，我之前还真的打算，就当一辈助理了，卢舟这人……怎么说呢？人格魅力吧，真的令我能死心塌地的他，跟他在一起，我就觉得很兴，不在他边呢，我就抓瞎，有他的鼓励，虽然他的鼓励总是很变态，但是我这人就吃这一套，我有时候都怀疑自己是个M。这不是么？和咱们觉到的初恋，是一样的吧。”

“一起想办法就行了。”杜说，“现在有钱，不怕亏，不用再挤丽江十五块钱一天的客栈了，你怕什么？”

“不是。”萧毅说，“我真要辞职，还怕他骂吗？他对我很好……我都觉得……我他妈的都要上他了！”

杜说：“你怕卢舟骂你？是不是？”

“你看你这人。”杜说，“能红的东西怎么样都能红，难因为他的关系，你写了烂歌就能变好么？他只是给你机会，最后也得靠自己，我也是提供你一个机会而已。如果你不努力，他还不是会生气？我觉得以他的想法，他是希望你成名的。”

“我不会经营。”萧毅最后这么说，“我怕给你添麻烦。”

杜饶有趣味地看着萧毅，说：“你不知，黎长征那人才是厉害，你把卢舟甩了跟他，我保证你不三天就比卢舟更他，黎长征无论说什么，什么，都能顺着你的意，而且还是真心的，不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