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毅一边刷牙，一边糊：“妈！”

“你说这些人没有天赋么？”卢舟随：“恰恰错了，很多人比的那几个更有天赋，像你就很有天赋。不过没红，能怪谁呢？”

萧毅忙：“不不，我打地铺就行。”

“演戏专业都贵，你知不。”卢舟朝萧毅说：“那时候一年要四万多，四年十六万，可不是小钱，我爸又是个混。我妈不让我去，我铁了心要演戏，接活儿，兼职当模特，跑片场打杂，剪片，趴在地上推摄像机都过，你知不。”

萧毅心想你这是在鼓励我还是在嘲笑我呢？要鼓励也不对啊，我都卖契给你三年了，就算想回去当歌手，也跑不掉了。

卢舟说：“认真当助理，哪天有机会，电视剧主题曲，电影主题曲，你跟着我，上去试试，你会作曲作词，抓得住机遇，你不就红了么？！“

“造。”萧毅说：“我造。”

“我看了你的访谈。”萧毅说：“很多电影杂志上都有你的专访，舟哥，你很励志。”

卢舟说：“没事，这床大，一起睡，地上太冷，待会被你爸妈看见你躺地上不好，再怎么丝，也是爸妈的宝，是不是？”

“好好跟你说话！”卢舟怒，把杂志一扔，说：“不说了！”

萧毅睡惺忪地起来，看到卢舟正在饭桌前，和自己的老妈聊天，萧妈一直在絮絮叨叨的担心儿的婚嫁问题，卢舟一脸诚恳地听着，时不时提小意见，萧妈仿佛把卢舟当成了萧毅的大哥，反复要求卢舟着萧毅，别太他。

“北漂歌手没个一万也有八千。”卢舟说：“你知杜总她们这些人，是怎么签艺人的么？不仅看你能不能红，还要看你能不能以后有发展，一万个人里，的不过就十来个，更多的是连个花都不溅就沉底了。你能说这些人不努力么？一个比一个努力。”

卢舟：“……”

萧毅：“……”

翌日，萧毅是被外面的鞭炮声吵醒的，京山上要过年了，越是远离城市的县城，年的味就越，在武汉打工的许多人都回来了，闹闹的，窗外带来淡淡的硝石气味。

“说说说……”萧毅上哀嚎着转来抱卢舟，卢舟登时满脸通红，手忙脚乱地要把萧毅给摘去，一脚踹到旁边，又说：“要不是当年的持，哪有现在的我？”

萧毅便躺上床来，把被叠了两层，卢舟随手翻翻一本萧的游戏杂志，一边说：“我妈让我去考校，校给补贴，你舟哥我不想去，就想演戏。”

“可以吗？”萧毅登时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卢舟这次早有准备，当说完那个唔的时候，上就抬起一，萧毅扑上来的瞬间，果断被卢舟踹了床。

“这是机遇的问题！”卢舟怒：“要耐心！等待机会！抓住机会！你智商是不是长期于欠费状态啊！怎么跟你说什么你都听不懂？！我要被你气死了——”

卢舟：“……”

卢舟发糊的鼻音，萧毅登时大叫，扑上去抱着卢舟，说：“可以吗？！舟哥你答应我了的！我的毕生梦想就是给你唱个主题曲啊啊啊啊——”

“你妈说得对。

“所以这就是命啊。”萧毅慨地说。

萧毅：“……”

萧毅茫然想了想，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