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梅说：“你们的车被娱记拍到了，跟了一路，明天就要发来，被我拦住了，你说说疾控是什么的？”

卢舟腾的火气就上来了，他记得萧毅说过，自己女朋友是他的脑残粉，本想让她惊讶一，然而现在一肚气没地方，萧毅女朋友的形象和张欣然瞬间重叠在一起。

萧毅简直累死了，觉才当了两天的助理，这工作量几乎是把一个人当十个人使唤。

“持住持住……一会就完了。”

萧毅只得小声把况全解释了，连声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杜梅说：“怎么这么让人不省心？待会万一网友说什么染HIV了，网上说什么的都有，你怎么办？”

卢舟一脸正经地说：“我是他的男朋友，有问题吗？”

“况怎么样？”杜梅问。

萧毅本没听见。

“你到底是谁？”女朋友发觉不对了。

电话那边咔一声挂了。

卢舟：“没关系，我会负责安抚他受伤的小心灵的。”

他浴室去洗澡，今天终于可以偷偷用一卢舟的摩浴缸了，哗啦哗啦声响起，洗得不亦乐乎，卢舟沿着楼梯来。

卢舟说：“嗯哼？你知我是谁吗？”

卢舟说：“你的签名没有了。”随手手指比划了个无形的叉，把

打完疫苗以后，萧毅说：“还有两针，带回家打。”

萧毅没想到连个车牌号都能暴，所幸杜梅也知他一片好心，说：“次小心一，别卢舟说什么，有这种况直接给我打电话，我派人开车去接到家里来。”

电话那边：“……”

杜梅又问：“大半夜的跑疾控去什么？”

“你是谁？”萧毅的女朋友诧异地说，“你不是萧毅？他人呢？”

卢舟的气已经过了，回家以后也不洗澡了，穿着衬衣躺在床上，萧毅问：“刷淘宝吗？”

卢舟接了萧毅的电话。

卢舟自己倒了杯喝，看到萧毅的手机一闪一闪，上面显示“老婆”的来电。

萧毅女朋友说：“你叫什么名字？你是不是杜？”

“他在洗澡。”卢舟说，“有什么需要我转告的吗？”

女朋友说：“你告诉他，我已经回家了，楼广场舞大妈们给我介绍了对象，得非常愉快，准备个月就结婚，让他不要再打电话来了，把我忘了吧。”

卢舟：“……”

“你什么啊你！”女声不客气地说，

“还好。”萧毅说。

“昨天那个黑还说什么了？”卢舟问。

电话又来了，这次是杜梅。

“您也辛苦了。”萧毅小心地说。

萧毅女朋友的声音陡然就提了八度，吼：“敢是一直在骗我啊！好啊你，你们这对奸夫淫夫……”

卢舟没回答，萧毅便关了灯，抹黑去，听到黑暗里，卢舟叹了气。

“你好，小。”卢舟彬彬有礼，“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呢？”

女朋友：“……”

“杜？”卢舟说，“杜是谁？喔？原来他还有个姘吗？”

萧毅：“……”

“好的好的。”萧毅心脏砰砰，额上全是冷汗，杜梅又说：“辛苦了，那不省心的孩。”

朋友看了一卢舟手上着的名表，嘿嘿笑了笑，拍拍萧毅的肩，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