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会教你这么优秀一个孩。
梁勤的已经不能支撑着每日陪曾晚严苛训练了,一个月前,他不得已退,换上胡国宁接手。
“一言为定。”
“老!我一定会赢的!”
梁勤缓缓颔首,临阵换教练,对曾晚来说,是极其不利的。
曾晚:“嗯,可以的,您放心。”
梁勤笑着:“我知。”
无论结果如何,曾晚都是成功的。
梁勤摆摆手,声音颤抖:“好。”
时间差不多了,陆程和来接曾晚了,梁勤和梁送曾晚到门。
梁勤不紧不慢讲:“许建树和胡国宁当初是一起宣布退役的,但当时他们是鼎盛时期,退役第二年就是新一届的奥运会了。”
梁勤帮曾晚仔细拨掉瓜上的籽,说:“小晚,你知我为什么不待见许建树和胡国宁吗?”
这是曾晚赛前最后一次来看他,接来是为期一个月的封闭式训练,训练结束就直接去国外比赛。
“已经大满贯了……拿了多少冠军……输一次又怎么了……”
他在曾晚上看到了绝境,可绝逢生,又看到了悬崖边的一棵绿树。
两个教练以前都是国手,是乒坛的一片天,也是他最得意的徒弟,可是梁勤却总是对他们没好脸。
曾晚调:“可是胡教练还是很打乒乓的。”
梁勤:“是啊……在那么关键的时候退役……他也知自己的不对……”
梁拿了个塑料袋,里装了几个甜瓜,在曾晚手里:“小晚呐,瓜甜的,多吃。”
曾晚其实一直都是困惑的。
曾晚:“谢谢。”
梁勤问:“那小教你打球,还习惯吗?”
曾晚继续拿起瓜啃着,梁勤看着,有波澜,“教练老了,奥运会不能陪你去了,训练也不能陪你训了。”
曾晚咀嚼速度变慢,认真听着。
梁勤朗一笑:“那等你赢了奥运会,就叫他们一起来喝酒吧。”
叫魂呐。”梁碎碎念,又换了个脸盆来。
梁勤讲着叹气。
梁端着瓜碗走了,曾晚盯着一盆的瓜哭笑不得。
曾晚一愣,摇摇。
梁勤拄着竹竿,看着曾晚上车,一言不发。
“他们在峰时期退,就一个原因,怕失败。人呐……获得了好的名声,最怕的就是从峰跌落谷底。”
曾晚摇:“没事,您在电视机前看我比赛就行了,胡教练会帮我的。”
车向前走,梁勤目光一直盯着汽车,驶来一段,车停,曾晚从车窗探个。
“没日没夜的训练,那些年他们上多少积累了伤痛,怕输,这可以理解,但其实只要咬咬牙持去,奥运会他们肯定能赢的……”
曾晚咬了瓜,垂眸:“胡教练在退役后,就归隐了……”
曾晚听明白了,梁勤觉得自己教了他们湛的技术,却忽略了他们缺漏畏怯的心理。
曾晚挥手,又钻回车里,直到车于夜,梁勤才在梁的搀扶
“还能有假?”
曾晚替教练们说好话:“胡教练和许教练还是很敬您的。”
曾晚:“真的?”
梁教练:“吃吧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