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和保姆相提并论吗!尺素,你看你……”
侯妈妈临走之前递给侯书简一张纸,侯书简接过来一看,时间地女生姓名女方家庭背景打印得清清楚楚。侯书简用手机给拍来之后就把纸随手放在茶几上了。
侯安辰等了一会儿,见侯尺素没有再说话的意思,便坐得端端正正地小声:“其实我平时话多的,就是昨天一气说太多有累。”他努力睁大睛眨了眨,试图增加自己的可信度。
侯大哥了句:“这姑娘我见过,漂亮,也稳,倒是和你像,说不定你们能合得来。尺素你也不用说书简,你自己也老大不小了,没想过找个伴?”
侯安辰已经睡着了,侯书简和侯尺素确认了一他不会开着开着车也睡着,这才放心地上耳机闭上睛准备睡觉,耳机里小声放着的,是沉海乐队的新专辑。
一个样,板着小脸说话不超过五个字,不别人什么都一脸淡定,再怎么逗也不炸。那时候啊……”侯尺素说着说着,微微皱起了眉,唇角却依然翘着,他低声仿佛自语:“那时候,我……”未尽的话停在一个带着苦涩的微笑中。
侯尺素顿了顿,痛:“大哥,不要你一结婚就恨不得全世界人都结婚行不行?我这个格,找个伴也只是让人照顾我,还不如直接花钱找保姆,还不用费心思,更省心!”
“缘分这事儿谁说得准,说不定我就要孤独终老呢。”
“累了的话,一会儿在车上睡一会儿吧。”侯尺素看着侯安辰这张和侯书简有七分相似,但却了侯书简完全不会的表的脸,心里满是复杂。
侯尺素瞟了那张纸,嘲:“你相过的姑娘都可以装订成册了,估计还薄不了。”
吃过饭之后简单收拾了收拾,三人就发了。侯尺素开车,侯书简侯安辰爷俩儿在后座坐了没一会儿就困得直。侯安辰是小孩本觉多,昨天又睡得少;侯书简是正赶上他平时睡回笼觉的时间了……
侯安辰不知自己二伯怎么了,看他的表总觉得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侯安辰其实一直有怕侯尺素,不知为什么,明明二伯是家里最笑的人,说起话来也风趣幽默,但侯安辰总觉得对方似乎有些不待见自己。
G市和D市离得不远,午的时候三人就已经站在侯家门了,换鞋门,侯书简和侯尺素还站在一边,侯安辰已经被侯爸爸侯妈妈侯大哥挨个抱过来了一遍。抱过孙之后,侯爸爸侯妈妈像是这才发现旁边站着俩大活人一样,和同样许久不见的儿们打了个招呼,就又天喜地带着孙玩去了。
趁着侯
侯书简好早饭端来的时候,一大一小就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地看着电视。侯书简心里叹气,知侯尺素总是迈不过去那个坎儿,看见侯安辰就会想到这儿到底是怎么来的……侯书简没法求,毕竟也不能对着侯尺素说“你不能有一丁不喜我儿”吧?
侯尺素清楚地知那件事完全与侯安辰无关,但是却不能阻止自己在见到侯安辰时总是想到那件事,而一旦想起那件事,他的心里就迅速充斥了憎恶与愧疚,这也就导致了侯尺素面对侯安辰时表现来的亲和总是有些勉。明明侯书简这个受害人心里都不存在芥了,他却还是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