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而他的四肢则被拉伸到了极限,分别用带束缚在胶床的四个角,一挣扎的余地也没有。
值班的调教师主对主人态度的变化到了一丝抱歉,在他解释之前,斯科特从一旁走了上来。
听着布兰登痛苦而隐忍的呻声,克莱门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对方被胶衣套彻底封住的双唇。
克莱门特了解自己的,他试探地了布兰登的阴,并不这会给他的小隶造成怎样的痛苦或者是刺激。
当然最后对方不负所望地交给了自己一个迄今为止,他所见过的最完的男。
“嘘,安静,我的宝贝
“好的,先生。如果您愿意,您还可以要求缩短他的刑期。”斯科特补充。
克莱门特很满意手紧实富有弹的,很快他的手就摸向了布兰登上大概唯一可以接空气的地方――他那被金属贞带锁起来的荫.经。
“布兰登呢?”
“是的,先生。我尚未认定他已达到释放的标准。”
被隔绝了听力的布兰登无法察觉这是谁的到来,当被抚摸的时候,他地呻了一声,被黑胶套死死禁锢的也微微抬了起来。
而克莱门特从一开始就把布兰登交给了他调教,这是一种信任,也是一种责任。
黑的胶衣勾勒了布兰登健硕的材,他的也被禁锢在一个紧绷的胶衣套里,只在鼻孔有两个开。
环视了一在大厅里穿着各式衣与胶衣甚至是迎接自己的男们,克莱门特的脸立即变得冰冷。
布兰登前一天便被送了来,现在他正被捆绑在黑胶床上接受罚。
“克莱门特先生,您的三十四号隶布兰登在接受清洗时说了与调教无关的话,正在接受罚。”
克莱门特挥了手,果断地拒绝了斯科特的提议,同时他提了自己那醇厚的嗓音。
“既然如此。那我去看看他。”
听到这番话语的男们都不由面面相觑,从一开始他们便知主人的威严,而现在,他们的心里更是对这位威严而公正的主人充满了膜拜之。
园的大门之后,汽车一路向前行驶,穿过几个花园和一些零散的建筑群后,停在了最为庄严奢华的主堡面前。
漆黑的房间里除了布兰登沉重的呼声以及偶尔导排的导声外,一切都归于冷酷的死寂。
“嗯,至少还可以再持半个月,或许更久。”
他没有在这些充满肉的中发现最让自己到惊喜的那一。
“可怜的小家伙,已经一个月没有释放了吧。”
克莱门特冷冰冰地看着恭敬站在自己面前的斯科特,他很了解这个阴沉的男人,对方调教的手段十分严厉,许多男都怕他。
“不,任何人犯错都应该受到相应的惩罚。即便布兰登也不可以例外。”
克莱门特走近了那静静躺在胶床上的,他伸了自己着革手套的手,隔着光亮的胶衣缓缓抚摸起了隐藏在面的肌肤。
“看上去他很享受。”
斯科特看了布兰登那两颗红的阴,即便如此,他还是认为对方还可以积蓄更多。
犯错受到罚的男都会被送到庄园的地牢里由专门的调教师行相应的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