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德贵君沉默了会儿,“那他们趁此机会对我们斩草除,不是更稳妥吗?”
宇文客:“我们最好在回去之前解决问题,摄政王不在比较轻松。”
麟德贵君也没多加掩饰,了:“没错,但我没答应。”
他说完,气氛却静了会儿,麟德贵君有些意外地审视着他:“所以对御而言,宁可自己被陛废了,也不愿意让陛动手?”
麟德贵君目光微眯。
宇文客摆手,“来,我们先来开诚布公地把前说明白――我坦白告诉贵君,有人去拉拢我了,说如果我肯在陛面前助他们一臂之力,他们当上元君后保证收拾掉贵君您。我想来您这里的人,一定也拿我当了交换条件,这没错吧?”
“咳。”麟德贵君挑眉轻咳,对爆表达了适当不满,接着又提了个有效的建议,“不如禀给陛好了,陛若能抓住谁的把柄,杀一儆百一次,其他人就会消停一阵。”
“我也没答应。”宇文客一松气,“但我认为我们如果都不答应,他们还是会想死我们,贵君觉得呢?”
“不不不不不不不!”宇文客断然拒绝,“首先,这不能绝后患;其次,我们不能陛开杀例。”
话声未落,靴有力地踏过甲板的声音突然灌来!
麟德贵君站在旁边又看了片刻,神有纠结:“御你整理思路的方式格外……新奇。”
两个宦官一欠,立刻去桌上铺开了一张尺寸够大的宣纸。宇文客挥毫泼墨,毫不糊地把自己昨天就已经完整推的思维导图给麟德贵君又写了一遍,还很贴心地把自己那版里的“∵”和“∴”改成了汉字的“因为”“所以”。
宇文客:“你说啥?!”这么丧心病狂超他的理解范畴了。
麟德贵君笑了:“那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写完,他撂笔直一吁气:“贵君您能看懂吧?”
“将军?!”人们匆忙阻拦,但被大将军后的护军反
宇文客:“……妈的!”
“……斩草除更稳妥。”麟德贵君用一种好笑的光打量着他,显然很奇怪他为什么能这么多缜密的分析,却在这一环上抱有幻想,“否则他们会不停地担心我们东山再起。”
宇文客又拿起一支笔,蘸朱砂,批注:“现在,这些已知条件都定了,我们需要增加一个能影响到所有条件的变量――比如从本上让他们认为我们不危险,这样所有想掉我们的计划就都变得没有必要了。”
“贵君您也不用想太多……我没别的意思!”他。
麟德贵君想了想,又:“也有理。”
“我……”宇文客面颊胀红,“不是,贵君,有的事我没法解释,但反正……反正我确实不想让陛动手,打打杀杀的事都不要让她。”
“很好,那现在我们来反向分析。”宇文客向自己边的人打了个响指,“铺纸。”
“‘杀例’?”麟德贵君因他的用词而一愣,宇文客旋即反应过来,中微噎:“我是说……陛本不是狠心的人,何必让她手上多沾人命呢,对吧?再说,还有个摄政王虎视眈眈的,不能让她找陛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