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该叫你什么?”
“骨灰呢?”
我迟疑了,犹豫不决的猜容,“窝……艾……泥?”
“秦伯。”
我用手盖住睛,咙又紧又痛,声音嘶哑:“为什么?”
“没有坟墓。”
“大少爷说人死万死休,骨灰保留着也没什么意义,而且,”秦伯顿了顿,“以后二少爷即使心有困惑也无从疑起。”
礼,整整六年,你便是打造了这样一个一模一样的复制品来给我……
秦伯望着肖期的背影沉默不语,冰冷的睛中却隐约浮起一丝动容。
得享用着他的仆人侍候?不是肖期的话,就给我这个地方,永远不要再现在我面前!”
“没有,大少爷回格加森的第六年才决定手术,之前一直在忙留给二少爷的礼。”
他像从前一样抚摸我的,“我去找回被肖期抹煞的记忆,这里不属于我,你也不会愿我继续当肖期……许奕飞虽然脾气暴躁,却是真心真意的你,以后没了我这块碍的石,他应该会顺心不少。如果他再敢欺负你,我便以肖期的份回来带你走,好不好?”
他扬起嘴角,狐狸似的狡黠笑容,也不回的走门去。
“火化后丢弃了。”
天气逐渐了起来,竟然又是一年夏天,时间过的真快啊。
他眨眨,用唇形无声的说了三个字。
“肖期……”
“我不是肖期。”
这个变态!
“等等!”我伸手拦住他的去路,狼狈又急切:“你去哪儿?”
“肖期的坟墓在哪里?”
“请问二少爷有什么吩咐?”
“他当时有没有留什么话?”
对此我到很不,记忆力不好的人难不是应该多跟朋友走动联系的吗?为什么我跟大家聚一次他脸就黑一次?
六月初六,我二十八岁生日,许奕飞请了很多人来庆祝,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
“肖期真的……死了么?”
他安静的听着我发,拇指不停的压着心脏位,“你说的对……倘若不是我们上次喝酒,至今我也不可能知自己只是别人的替代品。我是你的,心里却又明白这份不过是肖期留来的条件反,只要你我份不变,我对你的就不可能改变。回到格加森后,我没有跟你主动联系过,有心想决定,却又碍于无法取舍。如今看到你的反应,我也终于能死心了……你未必会接受肖期,却必定不会接受我。肖期如若泉有知,也应该会对这回应到欣了吧?”
杨文熊、杨婶、小米还有几个大学室友,大家喝了很多酒,闹到很晚才被许奕飞着解散。
临睡前我发现了两份另类的礼,一个是仿真的充气娃娃,脸上贴着一
许奕飞压着我冷笑,“聚个屁,巴不得你把他们全都忘了!”
说罢他沉默了会儿,又回手自嘲:“我都忘了你记不住太多事……算了,不说了,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