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兴还是暴怒,我咬着唇,腔里充斥着咸腥的血气,“肖期,这是我最后一次上当,以后你是死是活都不关我的事了。”
他沉默了,很快笑了起来,“我保证没那么糟糕,灯的开关就在你左手边九钟方向十五公分,不信你可以打开看看。”
“你是不是不敢?”
是肖期没错,不是录音留言也不是机音,他没事……
预料中的事发生了,书桌旁的地板嘎吱嘎吱移开,一个正方形的楼梯,阁楼里果然还隐藏在地室。
静默了半分钟,我有些沉不住气了,“这是我最后一次来格加森,如果你再不来,我就要走人了。”
肖期,我要看看你费这么大功夫究竟玩的什么把戏!
“我有什么不敢的?”
“去你妈的是心非!”我一拳砸在梯上,“少自作多往脸上贴金了!”
我很没息的抚摸手臂,发现竖
阁楼依旧是安静的,桌上书本维持着方才翻开的状态,但我仿佛从空气中嗅到了不一样的气息。
秦伯说的没错,肖期果然在这里,不过他在跟我玩捉迷藏。以为藏起来我就找不到你了么?我深呼后开始检查书架,并试图移动翻动它们。
这次我没有任何犹豫,直接顺着楼梯爬了去,落地后四周一片漆黑,只有一块巴掌大小的自然光。
没有人回答我的话,但是我察觉到肖期一定坐在黑暗中观察我,脸上或许还带着一如既往变态的笑容。
最后,我在地球仪底座找到了个突兀的红钮,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就应该是阁楼的潘多拉盒,没有谁知打开后迎接我的会是什么。
“怎么会不关你的事?”他声音镇定的令人发指,“你肯来格加森,说明终归是放不我。小白,你喜上我了,对不对?”
在我爬上竹梯准备走人时,肖期再度开:“小白,你来了难不想跟我见一面?”
“我没兴趣看你这个变态!”
,只是一刹那,就已悄然托付。
他这只阴险狡诈的狐狸怎么可能会死?在我焦虑不安的时候说不定他还在背地里偷笑呢,!我真想扇自己两个耳光,方一白啊方一白,你怎么就一次次栽倒在这人的算计里还学不会乖呢?
我也不知为什么会想起这些,只是意识认为它们跟现在的肖期有某种联系。
我大声:“肖期,你究竟在搞什么东西?”
我咬牙切齿怒:“见你什么?光听到声音都觉得反胃!”
黑暗中一个熟悉的声音幽幽:“小白的耐心还是这么差。”
“许奕飞和杨文雄不都有在调查我么,看到了那份死亡报告难你不到惊讶?你不怕开灯后发现地室其实只有你一个人?”他的声音渐低,像极了梦呓般的恐怖语气。
“梦不错,继续。”
伸手指迟疑了两秒钟,我义无反顾的了去。
“不用是心非,你现在已经开始心虚了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