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这次是真的挂断了。
他扫我一,理不理的把冰淇淋吃了个净。
我喜望外的打电话给杨文熊,简单说了自己的境,杨文熊安静的听完,半晌没吱声。
我巴巴的看着,心里又恼又气,这死贱.人太他妈可恶了!
这次换我错愕,“你知我在许奕飞这儿?”
加快。
他乌黑密的睫垂了去,将勺从嘴里取来挖了一勺递到我嘴边。
我也不想跟他什么兄友弟恭,就是想单纯知他醉酒后后如何,病发了没,死没死。
“在听,其实江平早把事经过跟我说了。”
记忆力急剧减退常想不起有没有吃过饭,每天睁开对着房间和许奕飞都有种短暂的陌生,还有筷和皂会不经意从手中落……这些都无形中预示着病在加重,我不知明天还记不记得自己有个变态生死未卜的哥哥。
杨文雄声音透着罕见的犹豫,“之前我有跟许奕飞通过电话,他说你不好,现在需要静养,而且宁海这边你也不适合回来。”
“什么事?”
“他人现在哪里?”
“给谁?”
我别过脸,“换勺。”
我怒火上窜,“你他妈告诉我密码!”
“不知。”
电话突然静了一,就在我以为时间到了自动挂断时,杨文雄却开:“一白,我让人去格加森,结果发现……”
许奕飞撩起角,嘴角浮起抹讥诮的冷笑,“想知肖期的落,你怎么不来直接问我?”
杨文雄派去的人研究发现了什么?肖期死了?还是病重?还是没事只是跟我开了个失踪的玩笑?我心里就像有只猫在抓,迫不及待的重拨,却被语音提示输密码。
“我颅脑外伤……”
许是有些未知的记忆已经在失,也或许是因为吃了药的缘故,如今对他的恨也没有以前多了,反而多了种莫名的牵挂。
这熊孩真是会添乱,现在都什么状况了他还跑来上一脚!
“你不是吃伤了么?”
“姜小虎那小崽仗着他老撑腰,人就住你以前的房里,我也不好明面儿上什么。他应该是在许奕飞那里碰了钉才过来的,看那样想守株待兔,我不知你怎么得罪他了,不过看他样是恼得不行,言语之间恨不得将你剥拆骨……”
“喂,大雄,有在听吗?”
“许奕飞!”
“真想知?”
“关你屁事!”
“了什么事?”
我郁闷的抓抓发,“最近……有没有肖期的落?”
“密码多少?”
“废话!”我以为可以对那人到漠不关心的,现在却发现自己不到。
“我要打电话。”
他居然当真掏手机,拨几递给我,“本地五分钟,异地三分钟,时间到自动切断。”
许奕飞对我的反应无动于衷,一勺两勺吃得飞快,我无意识吞咽了,伸手去,“让我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