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guan谁告诉我的,你只guan回答有没有,是不是你zuo的?”
他淡淡dao:“是。”
我错愕,脊背上窜起丝丝凉意,“你怎么那么坏啊,他当时才多大?不是你把他拐去江城的吗?把他骗过去就为了害死他?”
肖zi期冷静的让人发指,“我只要他放弃继承权而已,没想过要害死他,车祸死亡纯属意外。”
“cao2,人都死了,怎么说都随便你啊!你到底是多缺钱,为了那些东西连人你都敢谋杀?”
“我不缺钱,但是那些钱是爸爸妈妈的,除了我们之外谁都不能碰。”
我噎住,怒火卡在xiongkou无chu1无chu1发xie,闷闷dao:“我不知dao当年发生过什么事,但是你害人就是不对!”
肖zi期dao:“说什么害人,他现在不是还好好的活着么?”
我用力捶上车窗,“你到现在还没有一dian悔意,真是不可理喻!”
他看着前方目不斜视,“长这么大,我只后悔过一件事,就是当年把你送人。”
我想到那个趴在箱zi里让哥哥拉着的qing形,手指在玻璃上用力抠了xia。
肖zi期曾问我,“如果时间可以重来,你最希望可以挽回什么?”
我说:“不要ai上许奕飞,你呢?”
他说:“好好ai一个人,无论什么qing况xia都不要放开他的手。”
当年肖zi期如果没有放弃那个小孩,现在的我们会是什么样zi?
没有人知dao。
时间也不能重来。
回到宁海后,我被杨文雄一顿狠揍,很疼,但是能被人在乎牵挂真好。
我们在客厅喝到酩酊大醉,然后抱着肩膀对着电视大声唱歌。
脸上带着伤?行为像疯zi?没关系,只要开心就行了。
五月初夏慢慢到来,宁海一片生机盎然的深绿。
我收拾了行李,跟肖zi期一起踏上了去ai格加森的旅途。
不知dao此行要避多久风tou,但我希望再次回到家乡时,跟许奕飞和肖zi期已经彻底成为陌路。
我已经二十六岁,不再是能放肆玩游戏的小朋友了。
ai格加森的天是透明的,绿风中有芬芳青草的味dao。
我不信教,但是每个礼拜天都会去教堂。
小女孩穿着白裙zi集tiyin唱诗歌,就像小天使一样。
那种宁静详和的气氛如在天堂,能让人忘记一切烦恼和不快乐。
肖zi期像个虔诚禁yu的牧师,说话行事都规规矩矩,并不qiang迫跟我发生什么关系。
我们一起吃完早餐,然后他去忙碌生意,我则在庄园里闲逛,偶尔会同杨文雄视频聊天,听他发牢sao抱怨。
“你年纪也不少了,也该找个合适对象收收心,别一天到晚在外面乱搞。”
“你嫁我啊,虽然好兔不吃窝边草,我也不怎么喜huan男人,不过要是一白的话,亲亲抱抱应该没什么问题……”
“你妈还指望你传宗接待呢!咱们俩要是搞一起,她非杀了我不可。”
“没事儿,瞒着他就行,什么时候回来咱俩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