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衡从未如此刻这样迷惘，“赵戈，你到底在顾虑什么？”

“你想起我了？”

”

赵戈怔怔看着吃了豆腐的手指，目光接到穆衡不可一世的神时，所有笑容猛地尽数收敛，冷哼一声索然无味：“没兴趣陪你玩了，赶紧吧，趁我心还不太差。”

“我没必要回答，别忘了你的份。”赵戈措辞严厉，“何况我是男人，就算有穿越这种戏码也不能给你当皇后，别在这没事找不自在。”

赵戈一脸‘excuseme？’的表，“我装傻？”

这样的姿势特别暧昧，穆衡呼一滞，禁不住伸手抱住了赵戈，受对方传递来的温度，他实在太想念这样真实的拥抱了。

“你杀死了他？”

赵戈表从你脑没坏吧转为且先听你胡说八，好整以暇问：“那原本的主人呢？”

“放肆！”穆衡黑着脸扔开穆衡的手，威严，“你当朕是什么人？！”

赵戈忽然起朝穆衡走去，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脚尖快要相撞时穆衡蹙眉想避开，却被赵戈伸手蛮横搂住了腰，穆衡盯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他们几乎鼻尖碰着鼻尖，能觉到呼的气，嗅到对方的味。

赵戈冷淡：“哦，我以为你是想制造趣。”

穆衡摇，他始终信直觉，于是执拗持说：“不你怎样否认，我都信你是皇后，我们成婚六年，你的每个动作我都熟记于心，那晚你我共寝时，我便已认你来，否则我如何能任你施为，你拒不承认究竟是怨我之前对你不公，还是借尸还魂时摔坏了脑袋，以致此刻想不起我来？”

穆衡紧绷着脸保持沉默，一时不知该从何手，他没想到赵戈竟不愿承认份，又或者是他本不记得自己了，这使穆衡原先的计划被打乱。然而穆衡并不是轻言放弃的人，只要有可能他便会努力，何况能确认赵戈还活着，并且好好呆在边他已经很满

穆衡在赵戈脸上看到的全是茫然，忽然间慌乱起来，但表面仍不动声陈述：“六年前我登基称帝，将你接封为皇后，一年前你投井自尽，我也于不久前成为这躯的主人。”

“疯了――”赵戈神阴翳，将被不断蹂躏的杂志翻得哗哗作响，“别把我当成你的幻想对象，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想挑战科学吗，用这些鬼神论来唬人。”

“那晚你分明知我的份，为何现在还装傻。”

“你还没完没了是吧？穆衡我再说一遍，你只是我包养的人，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别的关系。”

赵戈骨节修长的手沿着穆衡腰线，悄悄探腰边缘，指甲不轻不重刮着尾椎位，“你在讲故事引诱我吗？你看起来也没那么木讷无趣，不过今晚我没兴趣，改天再去找你。”

穆衡不屈不饶：“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说着忽然了穆衡屁的肉，轻佻笑，“你这里还没养好，又耐不住饥渴了？”

穆衡想了想，“他灵魂不在，想必已死。”

“可那晚你分明认我了。”

“……”

“……”

“杀人犯法，可是要偿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