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九仰躺在床上,一时间天翻地覆,只看见天花板上华丽的晶吊灯撞视线里。他刚要起就被萧重涧住了,接着一个凶狠的吻就这么迎面压了来。
激让人整个脊背上的神经都痉挛起来,萧重涧闷哼了一声,猛地站起,一把抓住了杨九的领。伏特加酒瓶被重重摔碎在地上,他就这么拎着杨九,跟拽一个大袋似的,三步并作两步狠狠的扔到了大床上。
一吻结束的时候杨九只能紧紧抓住萧重涧的衣领,因为缺氧而造成的窒息让他手指都僵到痉挛了。萧重涧亲吻着他的指关节,然后三五除二的扯领带,暴的把他的手腕骨绑在了床上。
杨九哼了一声,声调带着颤音,许久没有被异侵过的地方被糙的手指毫不留的,虽然有,但是因为过于急促,里柔的肉还是因为疼痛而反的紧缩了起来。
杨九猛地一挣手腕,却没有挣脱开来。领带绑得匆忙却极其的紧,他哼了一声,然后前到一凉,大衣里薄薄的衬衣已经被撕成了再也没法穿回上的碎片。
杨九脸有变了:“萧重涧你开!老现在对你没兴趣!”
萧重涧闷哼了一声,猛地发力把杨九倒在床上,一个膝盖抵在了他大之间,极意味的摩挲着大侧紧致的肌肤。他手臂上的伤已经被酒冲洗净,现在因为挣扎又迸裂了新鲜的血,可是他好想完全觉不到痛一样,完全没有在意。
杨九猛地坐起,还没来得及破大骂,萧重涧满把抓着他的发迫他抬起,紧接着就吻了去。
“我不记得你有这方面的好。”杨九息着仰去看自己的手,被萧重涧板着巴拧了回来。
和杨九带着淡淡烟草味的腔不同,萧重涧是个极其冷厉肃穆的人,唇之间没有任何其他气味,除了纯然的、带着明显侵略意味的男气息。就像是缠绵骨的人一般,探腔的尖掠过每一寸牙床,仔细的让杨九唇齿间每一都带上自己的味,甚至让人无法呼。
这个男人在床上一向很有行动力。尤其是他对于手这有着细致和详尽的了解,足够他在第一时间把这个人制服。杨九挣扎了两,他的整个上半都被满把在了男人壮的膛里,禁锢是如此悍以至于他除了尽可能的去碰撞萧重涧手臂上的枪伤之外,其他的什么也不了。
“单方面的制行为叫奸。”萧重涧脱衬衣,紧绷在肌肉在暧昧的灯光给人一种沉沉压来的威胁,“――没错,我现在就是在奸你,怎么着吧?”
杨九猛地弓起,息着一咬住了萧重涧肩膀上的肌肉。大概是因为太用
“你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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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以为我是个随便你在外边怎么玩都能忍气吞声装不知的男人。”萧重涧有条不紊的撕开杨九的衣襟,动作看上去很斯文,实际上却带着不可抗拒的残忍,“杨九,不给你苦,你不知什么叫害怕。”
话音未落就被凶狠的亲吻堵在了唇之间。萧重涧一只手抓着杨九后脑上的发,一只手急促在床柜里翻找着,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了他想要的东西――一有剂成分的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