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事。”敖沂无力无奈,心疲惫,但还是得耐着解释:“我们昨天只是碰巧经过赶走一群变异鲨罢了,那边的龙卫勇猛善战,有他们足够,我们就是好奇多看了几。”
“父王,昨日旧龙被破,无数民命危在旦夕,您为什么不令蓝屿龙卫回防救急?药房就算再重要,难能和万千命相比吗?如果不是叔父派沂儿及时赶到——”
但敖沣不知,他合合理的建议又了他老的逆鳞。
“嗯?”敖瀚狠狠瞪了独一,嫌弃厌
这话勉能听,敖瀚敷衍扯起嘴角一笑:“奉养长辈,理所应当。”
见王恢复了冷静献策,众位权贵主事终于开附和,不再一个劲儿地装傻充愣。
“是吗?”龙王屈指敲击台面,嘴角弯起在笑,但横眉冷目,“多亏了你们呐,沂儿,否则东海就完了。”
这话断不好接,敖沂耐着回:“伯父说笑了,其实我来主要是想探望祖父祖母,西西里离得太远,平时全靠伯父孝顺侍奉,我有愧。”
敖沂深呼,站起来,列,与兄长肩并肩,克制:“伯父请息怒,昨夜贼为数不少,且激动疯狂,一直嚷嚷着什么报‘屠族令’之仇,幸亏王兄冷静镇定、极力斡旋,才得以平安归来,但也吃了不少苦,筋疲力竭……请伯父息怒。”
“父王……”敖沣看着忍辱负重的堂弟,心中对生父的失望不满再度表现在脸上——他称呼敖白为“叔父”,完全是潜意识促使的,因为他更赞同西西里海龙王的理方式和事态度。
“是。”亲卫慌忙上前,心急火燎地拥着敖沣就要离开,但敖沣用力一挣,再不愿像从前那样妥协让步,他站得笔直,伤心不解地质问:
“沂儿,你坐着,不是说你。”敖瀚似笑非笑,慈,“唉,小沣要是有你这么懂事就好了。”
不能事,他只好喝令亲卫:“还愣着什么?立刻送王回休息!立刻!”
敖沂谨言慎行,打了个哈哈:“我父母也时常这样说我,他们都夸王兄稳重孝顺。”
“哈?叔父?记得你小时候是叫的六叔啊,怎么?去了几趟西西里,回来竟改了么?”
——任何一位龙王,不是否勤政民,他都无法容忍民心动摇!尤其还是向着竞争对手去了!
敖瀚已经站了起来,双拳得死紧抵在案台上,整个人于暴怒失控的边缘,听独说一句、脸就难看一分,当听到独发自心亲昵称呼“叔父”时,那个“父”字深深刺痛了他,敖瀚瞥了一侄,怪笑讥讽:
有病!我们敖沂不也叫你伯父吗?有什么问题?你就想找茬是吧?容革唇抿得死紧,心破大骂。
敖瀚冷笑,姿态闲适往后靠,漫不经心:“可不是嘛,那边的人全把沂儿当救命恩人了,疯疯癫癫的,吵得很。沂儿,没吓着你吧?”
“父王,”敖沣在旁是压了怒火,深知自家老好面听话,遂建议:“沂儿昨天中午到的,现在他的人还在旧龙忙着,不如让云队长几个前去接应如何?正是多事用人之际,罪立功也未尝不可,外的民都等着您安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