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什么表对着自己说些什么。他看着她白皙的手。

她走过去，沙哑的喊了一声：“爸。”

外面，天因为快要雨的天气而渐渐暗了来。

严然摸手机，看了时间。

阿津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老老实实说已经好了，到时候去找老李，让老李跟老殷说一声，结束合同账单一些东西就行了。

他走过去，主动帮严然拎着叔叔的东西。

阿姨已经有要瞌睡了。

严轴看向严然。

因为程芝岚着大肚的的原因，严轴、严然和程巍全程都护着她了火车，等坐来还不能松气，前几站人多的很，到后面才少了。去南城的人并不多，到了最后一站，这一节车厢只剩几个人了。

他忽然问：“你昨天去哪了？”

她躺了来，摸着自己的肚，摸了好久，她都无法想象自己平坦的肚里居然已经有了一个小生命。

严轴怔了怔，随后，握住边人的手，拍了拍，说：“对不起啊。”他望着程芝岚的肚，说：“都这么大了，我还要让你吃这苦。”

这几个小时候的路程，她吃不消，严然也吃不消，一边想的是自己肚里的东西，一边想的又是自己日后该如何，该如何理肚里的孩，要和爸爸坦白吗？然后留？

她挂电话之后，她清清楚楚地听到了那边人喊了一声“盛哥”。

严然在外面给阿津打电话，打通的时候，她甚至都屏住了呼，确认那边是阿津的声音后，她才松了气。

“程巍，你说服我爸回南城老家吧，别墅那边应该修整好了。”她手机里还有阿津的号码，她可以去问问。

时间不容她多想，到站了。

找了计程车，坐了二十几分钟终于到了别墅附近的宾馆。严然先前在网上订好了房间，直接住即可，等着明天再去别墅那边看看实际况怎么样。

程巍默了几秒，他抬了抬珠，飞快地扫了她的脸，说：“叔叔本就有这个打算，只是不知你愿不愿意回南城？”

“好，我们走吧。”严轴说。

她了屋，看到爸爸和阿姨坐在客厅里，看着对面的电视墙很久很久。

火车票是午五四十的，八多左右到南城。

咙如火烧一样。

她问阿津关于南城那边房的事现在的怎么样了。

程芝岚看了严然和程巍，笑笑：“这算什么苦呀？孩都在边，不好的吗？”

严然低着，拎起包。

严然收拾东西的动作顿了顿，她偏过脸，看了程巍，说：“不舒服，就在家睡了一天。”

八一十五了，快到了。

这一

严然住的房间比较小，小的令她想起那一天和周盛在火车站附近宾馆发生的事，好像就是那一天，他去了，没带套。

“爸，我们走吧。”

因为严轴生病的原因，公司同银行说了一声，那边就没有急着收走房。

严然扯了扯嘴唇，松开他的胳膊，没作声了。她越过他，走了几步，推开病房的门，去了。程巍随后来，看到叔叔看着严然，一副难过又自责的表。

严轴回去的时候，房已经空了，只剩一些不值钱的家，什么都没有了，一夜之间就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