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颤抖战栗。那种淋漓不留余地的快，如此烈又如此邪恶，让逐瞳孔放大，惊恐若死。

“不要，快停来！”震颤的嗓音中，夜帝笑，只是对每次飞回来的秋千，静静加力再加力。飞起，掉落，再加速，黑珠时小时大，怪异的形状刺着脆弱的位。刺激在加剧，的已堆积到禁不起一羽的撩拨。夜帝就在这时，忽然将珠链向后一拽，“嗯啊啊！！！”花猛然收缩，花搐，弦紧的望绷断，然后在瞬间炸裂开来。逐坠，右手却被藤绳紧紧拉住。

夜帝深思的看着她，然后缓缓将她揽怀中，“你真是个奇怪的女孩，向我臣服有这么困难么？”

“我，我的第一次，是和我前男友的哥哥……他，他是海豹的将

他深深盯着她看，神专注之极。被那些奇巧之，她的被刺激到魂飞魄散，心灵却奇异的静止如波。而如今，他不过用神看着她，冰凉的手指在花上轻抚，她却荒谬的升起羞窘的绪，仿佛未经人事的初次在心上人前，被撩拨着绽放。

夜帝放她在椅上，住她的巴慢慢打量。她神涣散，齿微张。再往瞧去，由于被蹂躏的太过厉害，花唇甚至不能完全闭合，珍珠大小的隙里花不断渗，红不堪的幽径一览无遗。夜帝中没有任何表，指尖却探花，双指掐住了充血的阴。椅上的如遭电击，一颤几乎跌落。她缓缓看他，焦距却还是有些模糊。

逐斜斜倚在他上，角边是桌上的一抹碧。有泪如冰盏，盏中还有一抹惨红，是被她一手砸的泪痕……“小狼……”

“吱纽吱纽”，秋千仍在飞，人在空中却完全没有了凭依。在无边的蹂躏，连呻都破碎作一片片。前，禁咒似的黑浪，一波接着一波，却焕斑斓的泽来，孔雀绿，靛青蓝，还有松烟紫的晕光。模糊间，的孱弱，放松了神的禁锢，记忆的碎片随她一起飘，那曾有的枯寂恐慌，那任的孤注一掷，毁灭之塔的断残垣……老天，求你停来，我不愿回忆，那是最令人难忍的折磨！

她无力吐息，“你还想怎么样？”

不可以说，只是有回忆的念，已经让她从心里厌弃。但是夜帝却轻轻环住她，手指以一种奇怪的旋律在她小臂侧转圈，然后迤逦到侧。他的衣裳冰凉，却让她饱受折磨的安稳，他的碰虽温和，却像施了法一样，着她要诉说他问的问题。

缓缓碎手中的瓷杯，手轻弹，锐利的碎片飞起，“哧”的割断了她手上的藤蔓，也割断了纤绳。秋千架散开，她从空中掉落。夜帝一晃跃起，将她从半空中稳稳接住，缓缓降。

夜帝仰，秋千上的女，一手被吊在空中，另一只手的耷拉着，仿似被伤到翅膀的飞鸟，垂着，自由远去，骄傲不在，他皱了皱眉，不确定自己喜看到这种场景。

夜帝神诡谲，声音却无比轻柔，“告诉我，刚才在秋千上，你想起什么了？”她一颤，夜帝的声音越发的柔和，“别怕，把你的梦魇都说来，我会是个好听众。”

她难堪的闭上了，喃喃，“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原来就是这么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