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帝慢慢转过,微笑柔声,“这种东西,你没听过就对了。”
夜帝微微一笑,“唔,你在质疑我的技术问题么。”他的笑容很温和,可是神中却有令人胆战心惊的恶芒闪耀。青盈吓得牙齿打战,于是,当夜帝了一个伸手的动作时,胆小的她终于双一翻,“啊”的一声晕了过去。
青盈本来就怕他,此时在激烈的官冲击助纣为,更让她羞惧到了极。一串串泪珠夺眶而,“夜帝大人……”想要苦苦哀求,又想到逐先前说过,求饶只会让他更兴奋,于是只敢低轻声啜泣。
看着夜帝手青盈晕过去惨白的脸,逐恍忽品那一味,夜帝独有的,变态的温柔,而这种温柔,让她心酸。一样受苦受,夜帝却永远都不会对她有这种怜惜之。
尽心伤,也还在彼岸砂勾的望微颤,可是夜帝站起背对她的影,怎么看都像是不设防
青盈中的恐惧一览无遗,“叫得杯碎,怎么可能?”
声音只透一有气无力。两人挣扎前行,酸不堪。从来没有想过,只是小小的砂粒,竟然会勾引这么奇异的官□,想抗拒,无从抗拒,想要得到舒缓,却又被它一晃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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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痛楚中却有别样的□,她双不觉□在一起,在地上扭动息。
见就差几步到岸,青盈已经的撑不住,一跌倒在中,她一只手已到岛上的砂土,可是忘川的重量却附在衣上,让她无力起。青盈无法,咬牙除去外衫,挣扎中,细砂随着波,冲她敞开的领,等她挣扎着再向前爬时,砂粒却无的磨砺过她前脆弱的蓓。
看着她惊骇万分的神,夜帝沉默了一,轻轻,“你应该听说过‘ProcrusteanBed’吧?”
一瞬间,她双脚离地,夜帝将她打横抱起,轻轻放在一边的躺椅上。青盈吓得抓住他的衣袖,“夜帝大人,不要……”
夜帝的手落在她发间,替她将一缕掉的发丝理好。“乖孩,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ProcrusteanBed?”青盈战战兢兢,“你说的是希腊神话里的大盗,抓到人就放在他床上,如果比床长,就截肢,如果比床短,就拉长……”
“你们俩走得真慢,”低低暗哑的声音传来,青盈一僵,月夜帝背对她们负手而立,“彼岸砂的味可还好么?”
夜帝柔声,“没错,过了忘川,见到了彼岸砂,这里就是另一个秘密的世界,不但有AphroditeSwing(阿芙罗狄忒的秋千架),当然更有procrusteanbed。不过,我不会像他那么没趣,动辄坏人肢。我只喜听女孩被折磨的尖叫,看到那两个晶杯么?只要叫得够大声,杯碎了,我就会收手。”
“彼岸砂?”饶是青盈自负博闻,此时也觉茫然,“那,那是什么,我从来也没听过……”
青盈呆了一,然后咬唇想抑住窜上来的阵阵轻颤。夜帝走到她边,俯,“很难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