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的，“我第一次遇到菩叶……”

藤殷叹了气，“若是揍一顿就能让他消气，那就太好了。”

正是因为如此，哪怕顾长归恨他，他也必须去找他。

菩叶微微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对。

“一路行来，我发现有很多修士都行走匆匆，一些灵药材料的价格也直线上涨……”菩叶静静的看着藤殷，“是不是界和上界要相撞了？你之前不是说还有好几年吗？”

苏羽闻言，不禁嘴角搐起来，他都说了无数遍了，怎么前的本还没听够？！

菩叶和藤殷的旅行很愉快，和谐的生活有助于心舒畅，藤殷和菩叶一起日久了，眉宇间的阴霾倒是消散了不少，而且随着越来越靠近挚友的老家，藤殷心中多少也有些忐忑。

“那位顾友不是脾气很好吗？你再担心什么？”菩叶不解的看着藤殷。

苏羽轻声，“我活着有何意义？”

――他绝对不会告诉苏楚，他想死的另一个原因，就是他受够了这种重复将故事的日==

藤殷并没有将撞界提前的事告诉菩叶，甚至还带着菩叶一路向妖族居住地游览过去，就是想隔绝此消息，现在菩叶的修为才堪堪化神，在上界本不算什么，藤殷自己倒是有秘法可快速提升修为，只是此法绝对不能用在菩叶上，是以他必须在事爆发前将菩叶安顿好。

“不找他，我于心难安。”藤殷坦然的，“就算知他恨我，就算知他想杀我，也好过这样不闻不问。”

不言。

藤殷神一凉，他笑眯眯的，“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了？”

苏楚发了会呆，才看向苏羽，“你还是保持之前的决定吗？”

藤殷打了个比方，“若是顾长归事，我带你去帮忙，然后你死了，我恐怕会诅咒顾长归一辈。”

“你说，长归会不会恨我？”藤殷上辈几乎没几个朋友，所以他很重视顾长归。

只因为顾长归是妖得，他的防御就连界帝尊都很难打破，将菩叶放在他那里，绝对万无一失。

“我藤殷并非那等胆小逃避之人，再说了，实在不行，直接将顾长归丢到时间沙漏里，有青莲老杂当他的沙包，也能舒心。”

苏楚有些好奇，“很多人都想活着，为什么你却想死呢？”

他换了个话题，“说起来你之前一直说撞界的日提前了，撞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和藤殷一比，菩叶顿时觉得自己的三观太正直了。

苏羽，他平静的，“我只是你的一抹真灵，和你合后，你的实力不是会更吗？”

“好了，菩叶，你也莫急，到时候真要爆发了，上界还有诸多大派呢，那些宗门者自会面组织大家抵抗修，我们还是先趁着此刻上界较为平静，先好好游览一番吧。”

藤殷的表完的没有丝毫破绽，

菩叶闻言嘴角搐，“那你还去找他？”

藤殷若无其事的，“我怎么知？每次撞界都相隔一千年，距离一次还有十年之久，许是一些门派开始提前准备了吧？”

苏楚叹了气，“既然如此，再同我说说菩叶吧。”

菩叶一万零一次的安藤殷，“没关系，你那挚友若是真的恨你，你就让他揍一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