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走路的!”他的拐杖在地上用力砸了砸,斥,“你的那些军姿都忘到狗肚里去了吗!”
小兔崽看了最后一条短信的时间,立刻拖着酸痛的腰回去了。
江老爷差一老血梗在咙里。
他立刻打开自己每天看的报纸,成功从那占据整整一个版面的新闻报上看到了自己孙――以一种单膝跪的姿态,虔诚地将一枚钻戒推到一个男人手指上的孙。
全是来自江老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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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又补充:“以及,你能把你手里的东西放吗?”
江邪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什么神诅咒了。否则,怎么解释他一个计划便搞砸一个?
“哦是吗,”他慢吞吞地说,“把这两个字连续几天落实了就是好的?”
“这样说话可不好。”
事到如今,他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完计划居然就这么半途夭折――是的,在他安排好一切甚至褪去了婚纱之后,顾岷居然轻轻松松拿着不知什么时候握在手里的牙签开了锁,并迅速行了反攻。局势瞬间翻转,原计划的制定者成功成为了穿着白婚纱被压在底的那一个。
他的确是想要这个来着。
江邪:“……”
【爷爷:解释。】
他勉坐直了,站在床边的男人立刻贴心地拿了两个枕垫在了他的后。江邪幽幽地抬起瞥了他一,刚刚张开嘴想说什么,顾影帝便伸手,从地上散落的西装里掏了手机,递到了他手里。
江老爷是自己看到的新闻。
【爷爷:怎么回事?】
【爷爷:小兔崽,你现在就给我回来!】
“……”江邪更想直接扑上去咬死他。
起。他角还有些未曾完全消退的晕红,面上带着奇异的艳光,眯起打量着前的人。
他咳了声,随即解开手机的锁,目便是接连几条信息。
江邪面无表回望过去。
江老爷瞬间从这里嗅了些许不对。
站不稳的江邪冷静地说:“不,我没忘。”
事实上,这条消息想要不知也很难――不仅各大条上都是相关报,甚至连家里的保姆和上门拜访的客人也把这事挂在嘴边上,不少世交甚至上门送上了新婚礼。一雾的江老爷拄着拐杖看着他们吭哧吭哧扛一个巨大的百年好合雕像,还有茫然,“这是什么?”
他威严地了最后通牒,在家里等了整整两天,最终才等回了个容光奇异的小兔崽,小兔崽腰的像面条一样,走过来时还得颤巍巍扶着,走一步晃三,整个一弱不禁风的状态。江老爷看着他的走路姿势,都在。
“您就别装了老爷,”来人一脸喜气洋洋,“这江邪和顾岷的事不都公布了么?您准备什么时候办酒席?”
顾岷说:“这可是你当时亲手为我穿上的服装中的一小块。”
半晌后,理智与记忆逐渐回笼,他像是终于从这张清冷又俊的脸上看了什么,随即脱而,说了他今天起床后的第一句话:“……卧槽。”
江邪:“……”
站在他面前的男人扬了扬眉,笑拿着手中的白布料,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