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交叠着,衬衫的纽扣松松解开了两颗,这样规范的服装也被生生穿了几分邪气。
十八岁的少年桀骜又狂妄,想也不想便怼了回去:“你为什么会觉得我需要这种东西?”
祁乐乐望着他,觉得他仿佛连睫深都盛满了细碎的光。
“我本以为我永不会提及。”
他拨了琴弦,随即抬起来望着满场乌压压的人群和如同繁星般铺满场馆的荧光棒,声清了清咙。
祁乐乐的睛有湿了。
吉他声的前奏如般淌来,他手上拨着琴弦,低低地、缓慢地哼唱。
像是一滴溅了被烧的的油里,油星一噼里啪啦地飞溅来,无数粉丝惊讶侧目,于台面面相觑,互相问:“他刚刚说了什么?”
可这些的范畴里,都丝毫不包括歌。哪怕是最引人想非非的,其中也没有任何一句表白,有的只是沉溺激的疯狂放纵。
全场猛地寂静来,无数粉丝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等着他的一步动作。
“今天,哥哥我有个大事对你们宣布。”江邪像是同老友唠嗑一样,不紧不慢地说,他对上了台小对象炽的目光,轻轻笑了一声,向后捋了把自己的发。
他的风格越来越多变,曾有专业乐评人以诡谲莫测四字来形容江邪的音乐走向,他的音乐同他的灵魂一样,都在毫不客气地于刀光剑影里慨然歌。
这一句话一来,观众席骤然间便翻了天!
这对当年的江邪而言,是一个多么陌生又遥远的字词。他不了解、不需要、也不渴求,他在自己的国度里孤独地称王,从没奢求过这样可遇而不可求的。
她说不清是为什么,也许是当时猛地照亮她世界的那个少年不知何时已经可以独当一面,带着她们乘风破浪,大张旗鼓地向这世上的丑恶宣战,可这么多年过去,他的睛中还盛着当年熠熠的光。
“这是准备唱什么歌?”旁边的人兴致探过来,“怎么还抱上了吉他?”
岁月啊……哪怕改变的是好的,也总会引得人怀念。
记忆被恍惚拉回,江邪坐在舞台中央,被从倾泻而的黄灯光笼罩着,慢慢:“我曾经说过,如果哪一天我愿意给一个人唱歌――”
众所周知,江邪不唱歌。
一如初见。
“那一定会当着你们的面,光明正大地唱。”
虽然没曾说,可却是
在第四年时,曾有记者采访他,是否会在接来的演唱生涯里唱歌――那时他是怎么回答的?
他的歌里,骂过乱写一通的娱记,斥责过不顾安全跟车的狗仔,也写过在最低谷又爬起来的勇气和不被打败的决心。他为讨厌的人写歌,也为动了自己的人和事写歌。
“世界上值得我为他唱歌的人,还没生呢。”
可与此同时,当年那个抱着吉他哼着歌的青涩少年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渐行渐远了。
江邪的歌,大分都充斥着电音元素,偶尔也会在台上弹一弹钢琴。而上一次抱着吉他唱歌,已经不知是什么时候现的画面了。
“……”
“我准备唱一首歌。”
可上帝到底还是安排他遇到了。
“……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