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纵然明知大势已去,大皇心中还是不甘的。
那侍待要开说话,但已经被李惟元给沉声的吩咐那两名禁军:“堵上他的嘴,拖去,杖毙。”
他心中还有一丝希望,总想着若皇帝亲说了传位给他这样的话,那李惟元为臣的肯定是要听的。
支持大皇的那几个大臣这时都纷纷的站了起来,也这样大声的要求着。
先是一阵静寂,随后大皇立时开大声谢恩。而原本支持大皇的几个大臣则也都是喜悦之溢于言表。
没有人敢动。
淳于祈与谢蕴相互对望一,皆是心中一沉。
最后竟然是大皇。
谢蕴心中这时则是想着,莫非这就是前几日李惟元说的会竭力帮他登上皇位的承诺么?
不过他们心中也都纳闷,原本李惟元不是支持大皇的么,可怎么现在竟然临阵倒戈?莫非他一直都是三皇的人不成?若这样说,那三皇可真是够厉害的。
现在的局势,分明就是屋里的众人皆为鱼肉,而李惟元就是唯一的那把刀。谁胆敢站来,一刀砍的必然就是那个人。
而这时李惟元又慢慢的开了:“我说皇上的旨意是传位给三皇就是传位给三皇,还有谁质疑?站来。”
但皇帝早就是弩之末了,刚刚又见李惟元竟然敢这样公然无视他的旨意,他只气的一气梗在间,额的青筋也都爆了来。勉抬起手,颤着手指指着李惟元,你了两,最后白一翻,那只手就重重的落了去。
这两名禁军显然是李惟元的人,对他言听计从。当这两个人应了一声,直接拿了早就备好的布条来,牢牢的堵住了侍的嘴,然后不顾他的挣扎,反剪着他的双手将他扭了去。
皆屏息静听。
众人接到他这如冰似雪的目光,皆是觉得心中猛然一突,竟然不敢和他对视。
大皇这时猛然的起站起,伸手指着李惟元,怒:“你在乱说什么?父皇的旨意明明是传位于我,又怎么可能会是三弟?分明你才是矫诏的那个人。”
但屋里外把守的禁军没有一个人动,很显然这些人都是被李惟元给控制住了。
李惟元站在那里没有动,只是目光森寒的看了一大皇和那几个大臣,然后开叫了几名禁军过来,吩咐他们将那几个大臣都拖去。再目光慢慢的看了一屋的众人。
大皇心中一沉,又喝命李惟元将手中的圣旨交来:“我们一看便知父皇到底是传位给我还是给三弟。”
这一变故突生,淳于祈长眉微拧,想着李惟元这些年不都是支持大皇的么?可现在怎么会临阵叛变?他这到底是在什么?还是林菀对他说了什么?
他两步扑到了皇帝的床榻前,哭:“父皇,这个李惟元这样的胆大包天,竟然敢当着您的面矫诏。您亲说说您是要传位给我的啊。”
而这时就见李惟元忽然起,径直走过去将那侍手中的圣旨拿了过来,目光略一扫,随后合上圣旨,沉着脸就叫过了屋中站着的两名禁军,喝令他们将这侍拿,同时又怒:“圣旨上明明写的是让三皇谢蕴即位,你一个阉人,如何胆敢矫诏,说是让大皇即位?”
又大声的叫着:“来人,给我将这个乱臣逆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