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一边吃,面包的碎屑一边顺着嘴角往掉,而自己却浑然不觉。
一旦跨过了那条线,以后再想忍住,就会变得困难百倍。
殷向北跟个大型动一样用发蹭了蹭周景,算准了周景肯定不会如此狠心。果然,周景无奈的叹了气,然后就帮他把早餐送到了手边。
这个问题殷向北暂时还不需要考虑,他要的,就是尽快恢复好睛,然后跟周景重新开始两人的关系。
早餐周景给他的是面包,殷向北实在没有借装作自己受不到。
周景终于恢复了从前,冷,却不冷漠。但殷向北的心里却像是被分割成了两半,一半为此到雀跃,一半隐隐到担心。
殷向北将面包嘴里,默无声息的咀嚼着,上他黑的罩,画面看起来颇为喜。
更何况,昨夜的放纵让他心里忐忑难宁。
可如果……
他的担心并不是没由来的胡乱猜测,而是各种各样的迹象表明,周景的,并不是他的全。
别人恐怕无法分清,但他却很明白,在那个时候的周景里,看到的人绝不是曾让他死心不毁的殷向北,而是那个为了他,可以无条件赴汤蹈火,万所不辞的向
因为看不见东西,殷向北有些焦躁不安。
他再也不想看到被周景忽视,再也不愿睁睁的看着周景跟其他人站在一起。
一直不肯真正的跟周景发生关系,是因为他想用行动告诉周景,他并不是只想得到他的。但不可否认的是,对于一个禁多日的正常男人来说,在怀,真的很难不去碰,不去多想,不去越线……
周景这一次没有生气,但不担保一次不会,以后永远都不会,殷向北觉得,自己还是暂时安分一些,这样才能让周景对他近些天来好不容易累积起来的好,不至于化为泡沫消散不见。
准确的说,只有当他表现向南的那一面时,周景才会对他展善意。
傻乎乎的样,看得周景忍不住弯起眉,纸巾替他了嘴角:“全掉来了,你吃慢。”
“不急,等明天就好了。”说着,周景用手贴在殷向北的睛上,“再忍一天。”
大分的时候,他的表依然很平静,看不一丝波澜起伏。
也许因为那次火灾,又也许是因为殷向北平日里的行径,周景的确变得比从前温柔不少。
但既然周景这么说了,他也就只好将不满藏在心里。他很珍惜与周景这次慢慢缓和的关系,甚至在心底告诉自己,无论发生任何事,他都要维持将这段关系维持去。
却贴的更紧密。
殷向北想起昨天的时候,是周景把饭亲自喂了他嘴里,可那是因为他看不到饭盒的位置。
可偶尔,他也会看着殷向北的脸,然后一个足矣叫殷向北激动一天一夜的笑意。
周景瞥了一他的睛,语气淡然的:“你可以自己。”
他永远都得不到周景心,那又该怎么办呢?
他眉紧皱:“好麻烦――”
殷向北一愣,然后意识的用手摸了摸,果然被他摸到了些许面包碎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