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这样也很舒服,可对他们来说,显然是不够的。
两声音如同他们的一般交。
戚林漪叫他地浑过电般失序颤起来,她几乎是意识的动作,攀住了前的床梁,来稳住自己的。
不得不说,希安民当年一定用了很好的木材,许多年过去了,戚林漪仍然能明显知到这张床的稳固,因此她不用担心自己的攀靠,会损坏那横梁。
见她看他,希让慈得更加卖力了,深的眉里藏着温柔,可灵却快速拍打着那粒殷果。手也分一只,摸上去,在那打着圈搓磨她。
而不同以往的地方在于,肉与肉之间,没有了那层橡胶隔膜的存在,它们全然赤地相。
当她抓着横梁,仰着颈项,哦着在自己脸上的时候,希让慈以运动后饮的频率,不断吞咽她密涌现的。那声音听在戚林漪的耳朵里,更添一层刺激,她摇,好像快承受不住,可嘴上却在喊他,这个让她失控的始作俑者。
哪怕希让慈其实将她固定得很好,不会让她摔跤,可她要是不抓着什么,等到快蜂拥而至,恐怕和手都将如芦苇般纷乱摇摆。
戚林漪在多方的攻势,一时着小腹躲他,一时又绷着肉拿肉去主动蹭他的唇甚至是巴和鼻尖,总之,她全然听从里荷尔蒙的指挥,如何舒服,就如何摆自己。
戚林漪在这厮磨的过程中暗暗蓄了些力气,手撑着他膛,跪坐起来,屁微微撅起,手探去径直握住那东西,而后抵住,启唇吐几个音节,“嗯,只有你可以。”
可它却一次次开了,在那儿上巡回着碾磨。
未几,听得戚林漪呻的声音变调,他又立时变了频率,大开大合,从上到地起来,手指趁势埋了去,在的抠挖着,要找那块让她愉悦的褶皱。
蓄力的在这一瞬间轰然倒塌,跌落男人的怀抱里,“啊――”
赞叹。
垂眸,是希让慈半眯着,沉醉吃的模样,戚林漪看得小腹一阵紧缩。
她的湿和他的湿腻腻交汇到一,泽是对彼此渴望的潜台词。
每一次从阴到,翕动的都仿佛盘一般想要引着肉棒往里更深的刺。
话音刚落,有人便以破开了她的柔,长驱直,彻底钉牢了她。
“嗯……”
戚林漪从上传来他的抓握不难受到他深刻的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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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那不断翕动的密,才刚离了不休不止的唇和长指,又贴上了以往更让她颠沛的肉棒。
“希让,慈……哈嗯……啊啊啊啊希……”持续的颤抖好似光了她的力气,手从横梁落,人便也彻底跌坐来,好在有人提前承接住了她,一面把着她腰,一面着肉,很轻松带着她往,重新回到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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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明明和太阳都又胀又痛,可仍然在最后的时刻,要赤诚着一双,再次同她确认:“我真的,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