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确地说,挂着他那,极其普通的考试专用笔。一半在里,一半在外,透明外壳,闪着莹的光。
他摇,单手扣住她腰一提,便将人抱上了自己的书桌,戚林漪惊呼一声,着他的手指模糊嘟囔:“有东西……”她屁一耸一耸的。
戚林漪脑中浮现画面,不由一紧,却夹了个空,于是泛起绵长的酸意来。
“生日快乐,希让慈。喜你的生日糕吗?”
希让慈受她细密齿痕刻上自己的指腹,浑然不怕痛似的,更往里探了些,指和中指便顺当捉住一尾动的“鱼”。
锁骨湿的消失了,埋在她前的人抬看向她,双眸如同在蜜里浸过。
十几岁的男孩,梦尤其多发。
视线对上,希让慈腔鼓动,一手沿着那交叉的脉络探索,另一只手,轻轻拉开衣领,里面风景便因此一览无余。
话音刚落,肉骤然一紧,被人单手拢着撞一片火里。
戚林漪腔被搅得合不上,有晶莹涎溢唇角,希让慈如同边守着鱼儿冒的嗜荤猫咪,当即凑过去,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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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半,一丝不挂。
“没有不能告诉你。”他又靠近她几分,把她彻底困在自己和墙之间,“是太多了……”他一时陷回忆里,不知从何说起。
幸而,还未等她焦躁得捺不住,有人终于将手探她的衣摆,摸到了不同寻常的。
年少至今唯一且一直的人,夜深时分,在大脑浅层或是深层的世界里,都为他搭建过无比快活的回忆。
唇终于也跟着挪移来,舐着她的锁骨,声音变得更低,讲述的容正好也带着未知:“可是原本在我手上的笔,却无论如何也找不着了。”
戚林漪听到这里,低看向他。
“你就这样,穿着校服,坐在这个桌上。”希让慈手从她侧脸顺着颌摸到她的锁骨,夏天闷,她习惯解开第一和第二颗扣。
章会有图。(推上墨镜,冷酷睡觉。
“我不敢看你,想假装认真写作业。”指腹摸到三颗纽扣,指一推拇指一,便更敞开了些。
她突然不想听他那些梦了……
“然后我抬一看,我的笔,就那么湿漉漉被你夹在间。”
他有时醒来觉得满足而幸福,有时,甚至自己都要唾弃自己的卑劣和。
又湿又黏,又又腻。
“我在这里作业睡着的时候,梦到过你。”他着她唇珠,和她讲述若年前同一空间的他。
校服 qqny,有这样的女朋友就嫁了吧!
希让慈好似有片刻停滞。倏然间动作捷抬起她,底的那笔,随手一丢,任其落在地。
间轻咬。
戚林漪摸他长而密的眉,了他尾,“然后呢?”
他柔又。
“在我找得满大汗的时候,你笑着拍了拍我,问我‘你是在找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