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yinyin斩钉截铁dao:“你有证据吗?青梅竹ma亲表妹,如果她不是庶女,你已经娶了她吧,我凭什么相信你。”
周沾愣了一xia,捂住脸dao:“yinyin,对不起。”
是他自己mo障了,如果将来黎yinyin怀疑他的ganqing,他可能会难过得死掉,比yinyin不ai他还难过。
可是他自己在为难yinyin,难怪yinyin生气。
被人怀疑的滋味,的确非常非常难受,尤其是对方死活都不听劝,一心一意陷在自己的思想里。
黎yinyin叹息,无奈dao:“你如果不开心可以说,为什么要靠自己胡思乱想得chu结论,明明知dao你的结论肯定不对?难dao说我还会嫌弃你吗?”
周沾委委屈屈dao:“因为我害怕啊。”
他心机地伸chu自己还在liu血的手,惨兮兮dao:“yinyin我好疼。”
黎yinyin到底还是心疼他,让人拿了金疮药生肌膏,小心翼翼给他包扎伤kou。
“你说你折腾这一场图个什么,还伤了自己,你也是胆大,那么厉害一把刀,说上手抓就上手抓,也不怕把手给割断了。”
“如果我不去的话,就会伤到yinyin你了啊。”周沾满脸认真,“如果那样,我会更疼。”
黎yinyin心里酸酸涩涩的疼。
她垂首dao:“周沾,其实你可以相信,我不会喜huan任何人超过你的。”
“黎yinyin生来就是个ganqing淡薄的人,心里没有滔天洪shui一般nong1郁的qing分,可是我自己知dao,除了你,不会再有别人了。”
“我不是敷衍你,我说的每一句都是实话。”黎yinyin一字一顿dao:“你永远是黎yinyin最喜huan的人。”
窗外的阳光照jin来,周沾长长的睫mao投xia阴影,他沉默了半晌才dao:“yinyin,我相信你。”
我只是害怕,我是你最喜huan的人,可是将来你会遇见你最ai的人。
我只能尽力,不让你碰见那个能让你心chao澎湃的人。
黎yinyin低tou看着他的手,并未注意到他略显哀伤的表qing。
缅国的使臣在驿站里住了五日,皇帝陛xia有心晾一晾这群心比天gao的人,每日间闲来无事也不肯直接召见,非要把人熬得没了脾气,才在gong里设宴款待。
缅国公主随着使臣团一起rugong,皇后娘娘不愿意让gong妃作陪,便选了黎yinyin和几个王妃一起jingong,当zuo东dao主接待缅国公主。
这位公主有个极其好听的名号,映漾公主,不知dao谁取chu的封号,充满了中原话本的气息。
映漾公主chushen缅国,虽然是金枝玉叶,但因那chu1贫穷,实在是见识浅薄而又自命不凡。
她rugong那天穿着缅国的服饰,虽然有种野xing之mei,可是比之庄严华丽的gong廷,却有种格格不ru之gan,偏偏人家还十分自信,觉得天上地xia我最mei。
那时候皇后拉着黎yinyin几人在后殿说话,她们打定主意要压轴chu场,不知dao前面映漾公主gan1了什么事。
这位pi肤黝黑的公主,挤眉nongyan风qing万千地举起酒杯往皇帝陛xiashen边凑,勾勾搭搭的模样令满朝文武不敢直视。
皇帝陛xia膈应坏了。
那公主被拦xia了还极为不满,大言不惭dao:“你们中原,有我这么mei貌的女zi吗?为什么要拦着,天底xia最好的女人,不就该pei最好的男人吗?”
缅国是属臣之国,该国皇室都是自小学习汉语的,所以交liu上毫无障碍。
“在我们缅国,所有人都说我是最mei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