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又是一声息,很是舒服吧,带著茧的指尖在肉打转,我看得都要吞了。
瞧时机成熟,爹爹悄不作声的把原本摸褚哥哥的手回来,那到刚才预先搅拌好的小碗裡沾了些什麼黏黏的,接著趁褚哥哥双半开时,把那黏黏的什麼抹了褚哥哥间的小。
「啊————!!」褚哥哥声叫了来,嘴角还一丝。
爹爹没再逗褚哥哥,他把褚哥哥的双手压在床板上,两人平贴,不需要用手扶持,爹爹那的阳竟然直接往褚哥哥的一,腰一送地就稳稳的去了。
「契爹,褚儿要…褚儿要契爹……」褚哥哥细长白皙的脚勾上爹爹被日晒得黝黑的小,顏的对比很是鲜艳,就像两种不同的麻花卷。
啊~原来如此,难怪那黏黏的个不停,原来是褚哥哥自己来的。
「褚儿乖,别怕。」爹爹把嘴压在褚哥哥耳边,声音很轻,可是我知这种效果更好,彷彿直接传达心坎裡似的,个不好还会打颤呢。
爹爹没有上动作,反而是褚哥哥忍不住似的,双脚在床板上蹭来蹭去,可是效果当然没有爹爹动作
是男人都没办法抗拒阳磨带来的快,褚哥哥也一样,当爹爹用手指套起来时,褚哥哥的息声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重,最重要的是,那双脚也越张越开了。
「那是药,抹去后,自然放鬆,会分黏,这麼一来便能吃大鸡巴了。」世伯解释。
「契爹…契爹……」褚哥哥的声音……该怎麼说,好像裡有蜜一样,要是蜜蜂来了一定会往褚哥哥上飞去。
果然爹爹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糖还多,一手留在上继续攻的小肉,一手往去,摸过肚脐后绕过腰际一圈,先从后摸摸柔的肉,再绕回前向褚哥哥夹紧紧的两之间。
果然这对褚哥哥也很有效,褚哥哥的鬆了一,刚好让爹爹把手指往去,圈住了褚哥哥一直想隐藏起来、早就开始微微起立的小鸟儿。
不过不知為何,褚哥哥却在此时积极了起来,他刚才都像条死鱼一样躺著让爹爹摸,两甚至还夹紧紧的呢,可现在却伸手双手环住爹爹的,就连膝弯儿也勾了起来,往爹爹腰际直蹭。
我想那是要用的,之前听爹爹说过男人的是乾的,要抹些香油或什麼的,才不会痛或血,所以我想爹爹刚才捣老半天的应该也是一样的东西。
「啊!」褚哥哥一僵,但并没有反抗,也没把脚再併壠起来,只是动也不动的,让爹爹继续把那些黏黏的抹到更裡去。
我把注意力放在他们两人相连之,褚哥哥的看起来还是一样的小,爹爹的阳看起来还是一样的大,倒底是怎麼去的啊。
「炫儿,你看那裡。」世伯把嘴压在我耳边轻声说:「褚儿的在黏有没有?」
啊,真的,就算爹爹的阳得紧紧的,还是有一丝又一丝黏黏的了来。那是刚才爹爹抹去的东西吗?可是他明明没有抹那麼多去啊。
「褚儿,可以了吗?」爹爹将手从褚哥哥的移开,不再他的孔,也不再套他直的小男。
褚哥哥已经被爹爹给上摸得舒服到不行,我尖的发现他併拢的双脚又是开又是閤的,知爹爹只差再加把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