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很早,可是瑞炫却已经爬起床,算他运气不好,他若是和平常一样快迟到了再门,也许就能逃过这一劫了吧。
不过,奇怪的是,我现在却不怎麼讨厌小玖这个名字。
讨厌讨厌,大家都把我当孩看。
「……你知怎麼鬆吗?」褚哥哥问。
小玖。
啊……我坐在井边呢……
睡著,地板很,自从我跟了契爹后,从来没有睡过垫以外的地方。
见契爹是把他抱他屋,我这才悠悠地走屋,晃到他小屋后门外偷听。
一早,契爹悄声爬起床,我故意装睡,当不知他溜门。
「咦?谁?」褚哥哥细长的
「不知,」我摇:「没关系,我叫爹爹给我瞧瞧。」
世伯说,第一次开苞要隔七天后才能第二次。
「炫儿,你瞧过我爹的那话儿吧。」褚哥哥拉著我坐在他屋,正跟我说。
以后呢?我想我也不会再睡地板了,我不喜。
这麼说来,我倒不知。之前我偷看爹爹和褚哥哥那事时,褚哥哥已经会自然鬆了,通常爹爹都是摸摸两就直捣黄龙。
「……」是我的错觉吗?怎麼觉得褚哥哥额上现三条线。
是命,都是命,和我一样。
在落井的前一剎那,漆黑的双前彷彿现一个小小的影。
打起神,褚哥哥继续说明:「你瞧,我爹那话儿大得吓人,若是到炫儿的小孔,那是一定会血的。炫儿不是最怕痛了吗?」
弯腰,我背对著井坐在井上。
爹爹说,贪心不足蛇吞象,没见过这麼小个的猴想吃大蟒蛇的。
嗯,是啊,一定很可怕,可是……「世伯说,会帮我鬆了再来的。」
我垂手,对屋的发展不再有任何兴趣,散步般的跺步到刚才瑞炫想打的井边。
龙阳野传3契9
事不关己般的,我想起这件事。
「瞧过啊,」我说:「前几晚我缠著世伯跟我睡时,我还摸过过,世伯还用我的脚肉肉磨蹭得了一次呢。」
我站在他后门外,突然有迟疑,不知為何我想打开门走去,可是走去了又要什麼?阻止接来要发生的事吗?那不是我正希望发生的事吗?
炫儿
叫他炫儿的,是他世伯?他爹爹?还是他中的褚哥哥?
伸去的手还没贴上门把,突然间裡传来一声巨响,同时有复数的男人喊著,炫儿!
微微仰起,的阳光太过刺,我不自禁地闭上睛。
叫我小玖的,只有那些要把肉棒到我的男人。
瑞炫在哭,呜呜呜地哭泣,他不像我,我是哭不来的。
褚哥哥说,炫儿小,应该再多加个几天。
我不喜被人叫玖儿,不过也不喜被人叫小玖。
虽然我才十岁,可是我已经是正式交杯过契酒,正式结过契的大人了。
今天的天气很好,才大清早的太阳就已经开始发威,晒得只生叫人觉得刺。
警语:
恋童、旁观NP、H
像小公鸡般骄傲的男孩笑著喊我:
有人来了,不是我,也会有人救他。
也许是因為,那个像阳光一样的炫儿小少爷,带著灿烂的笑容叫我「小玖」两字时,那音调听起来不怎麼讨人厌。
闭上的瞬间,失了平衡,往后倒去。
龙阳野传3契9by饭饭粥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