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之后,契爹又陆陆续续带我门生意,我想我的軔真的很,反正人生就是这麼回事,契儿嘛,遇到想你的男人,两一张就好了。
在屋呆坐了两天,我又打起了神,挑我最漂亮的衣服,拿粉扑胭脂替自己上了最惹的妆,在耳后的位置,我特别扑了厚厚的粉,把红疹全都覆盖不见。
铜镜照不到,不过有一天,我的指尖开始能摸那一粒一粒的形状时,我知,夫的帖也没效了。
当小倌去卖呢?没有一般青楼愿意接有病的小倌,大概只有最低等的男娼寮,一次几文钱的那种肯收吧?
,让契爹找到来。
我把契爹的信交给夫,夫看完信帮我把脉,看看我的角与,又研究了我耳后的红疹老半天,最后说,我帮你开几副帖,你在这儿住一阵喝看看,压得去就没事了。
有时我把男人带到我的屋,有时顺著他们的意就在树林间搞起来,有时和一个人,有时同时和三、四个人。
哥哥,来嘛,快把大肉棒给小玖,小玖好想要喔~~
他说,我的一晚换来了一笔好生意。
说是学堂,还真是笑话,这裡只不过是比青楼一等的男调教所。
给契爹养?那是更不可能的。我跟了契爹两年了,早已知他不是什麼大善人,他是会拿钱买男孩契儿的人,就算那男孩年纪小到不适合交构的年龄。
我说,好啊。
我照铜镜也瞧不见,只觉得既不也不痛的,本不觉得那有什麼大不了的。
慢慢清醒过来,我瞧见……前横躺著休息的男人一黑髮,不是契爹。
男人们窃笑,那我教教你吧。
像我这种的,染了病,之后还有什麼路好走呢?
我没问夫,要是压不去呢?
契爹说,你这儿怎麼了?
首先是不可能回家的,第一我是被契爹买断的,第二就算契爹发了天大慈悲心让我回家去,家裡也没钱让我医这一辈的病。
我就这麼住来了,白天為了杀时间倒也乖乖上课,晚上总是坐在屋胡思乱想,老拿著铜镜死命的想看看我那红疹消了没。
好几个人都上勾了,他们问我,你来学堂什麼的啊?
我吓得了起来,床单一拉便跑了去,契爹还在外小房间喝酒,我抖著抖著嘴,正想要跟契爹解释,我没有背叛契爹,我喝醉了本不知是谁把我带去后房间的。
他说,得好,小玖。
他盘起我的长髮,想我的耳后时,突然发现那儿起了几个红疹。
在我上来来去去的男人很多,也许是因為太多了,所以这种结果也是应该的。
契儿算什麼?连人都不是。
可是,契爹先开了。
只要我脱,摇晃我白的肉,没有男人会拒绝我,前扑后继的把那
这档事,习惯了,就算吃不消,或多或少血,也不是忍不去的事。
不过,契爹不愧是玩过的孩多了,觉得不妙吧,拿了封信给我,帮我叫了车,送我到这个“学堂”来。
那天,契爹把我压在床板上,正要和我亲。
他说,就知我最会魅惑男人了。
我说,我契爹嫌我会的技巧太少,不会伺候男人。
我没去听课,而是在附近到晃,我自己觉得最诱人的笑脸,和任何一个路上遇到的男人微笑。
我,与契爹,是金钱结的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