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和我一样的年岁,却已经在八岁时就跟他契爹结了契,我深深记得他被他那五十来岁的契爹压在时,那细细瘦瘦的脚,那渗著血的。
说到这个我可委屈了,想来他也是有契爹的人,一定能瞭解我的心,於是嘴一张把心的抱怨拉拉杂杂的说个七七八八。
「你……」他愣了一,不过竟然也记得我:「你不是瑞家的公吗?怎麼到这儿来了?」
我没想到连褚哥哥都会赞成,气得抓著褚哥哥就是大呼小叫的,完全没有注意到在我一扯一拉当中,褚哥哥的血得更是厉害。
前的几天,夫教的尽是一些四书五经的,跟之前的夫差不多
「契爹要你……到外地念书?」细长的睁开开的,似乎很是惊讶。
过了一会儿,他又抬起来,笑著说:「认识也算缘份,我比你早来这儿几个月,你有不懂的事就找我问吧,我叫纪玖,你叫我小玖就行了。」
在那儿,我意外的碰到了一个人,惊讶让我减轻了那麼几分思乡之。
可是褚哥哥接去却不说话了,停了很久后,他闭了闭睛又张开,说:「这样,也许是最好的……」
新的学堂有很多像我一样是寄宿生,少数是当地人,年龄倒是分得广,有小到还在穿开档,有大到二十来岁的。夫倒是很年轻,不像我之前看过的夫,每个人都白髮苍苍,只差几气就要去阎王殿那种。
嗯……?好像不太一样,不过也差不太远,於是我。
我急忙,力量大到髮快散了(其实今早的是我自己扎的,没有平常娘亲或褚哥哥帮我扎得稳,这是题外话。):「是啊,褚哥哥我不想去,你帮我求求爹爹嘛~」
的,一边哇哇大哭一边搂著褚哥哥问:「呜哇~可是、可是,呜呜…褚哥哥、怎麼血了?哇啊啊~~~~」
小玖带我认识学堂和宿舍环境,告诉我几开饭,哪裡可以买吃,当然也说了些夫上课要注意的事,不过这一段我听了几句就开始恍神,没怎麼记得。
他倒是有耐,听著我前一句后接半句的,倒也是听懂了:「也就是说,你在你契爹面前,说想要个契哥,是吗?」
「这样啊……」他一垂,我瞧不见他的神,不知他在想些什麼。
「咦?你不是那天……」我记得他,跟我差不多年岁的少年,我只见过他一次,但那次的印象却极為深刻。
离开前,褚哥哥依旧在我边,就算我气得不肯正看他,他还是一一交待著一些琐事,像是天凉要记得加衣服、睡前要包肚巾(因為我会踢被,娘亲帮我了肚巾绑在腰上,就不怕夜间著凉了)、别老是买糖人吃不吃正餐……等等等等。
「那你也叫我炫儿就可以了。」我也笑了,没注意到他底的黑。
褚哥哥荒了,又是哄又是骗的,好不容易才把我安抚来,清楚我跑来找他的原因。
到最后,没有一个人肯听我的话,娘亲帮我把衣课本给打包,找辆车来把我送走了。
我知褚哥哥是关心我的,同时我也知褚哥哥是喜我的,正因為如此我才不能原谅,為什麼褚哥哥什麼也不肯说来,直接让我离开呢?
抱著一颗愤愤不平的心,我就这麼被送走了。
那一次,是爹爹第一次带我门谈生意,在酒楼的一个大厅中,很多生意人也带著自己的契儿过去,他就是其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