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為……要说是完全乎我的意料,却又似乎隐隐约约猜想得来。
半年前,世伯带著褚哥哥来,那一次的褚哥哥穿的特漂亮,丝绸的衫贴在他开始的个,再上被抹了红的脸,我第一次不是因為想吃糖人而从嘴角来。
等到炫儿长大了,也会这样跟世伯结契喔,世伯说,炫儿想跟世伯结契吗?
爹爹也换上了正式的衣服,让人準备了杯酒,在家中神坛前,先让褚哥哥端杯酒给爹爹喝,再换爹爹拿了杯酒给褚哥哥喝,现场没人敢说话,静得连针掉去都听得到。
站在门的,是愣在原地的褚哥哥。
我有不安的摸摸,那底有还没有发育的小棒,还有一个小不拉嘰的,真的能够让世伯得来吗?
世伯带了两箱褚哥哥的东西,裡有很多都是新买的,好像嫁女儿一样。当天我们吃得超豪华,搞不好比过年还好。
我坐在床板上,两大张弯曲著,
门,被拉了开,我昨晚竟然忘了扣上门!
契父要把那又又大的棒,到契儿间的孔啊啊的,磨到棒快,那就是契父与契儿间要的。
世伯又笑了,经年日晒而显得特别黑的肤衬托特别白皙的牙在夕阳的红那明显的泽比对,不知為何让我转不开。
那对我来说,就像是真正成為大人的证明一样,我睛闪著期待的光,忙大力,说,要要。
长大啊,我期待地想著。
的……我的气息变急了,光靠鼻不够气,只好把嘴也张开来一起著气,听起来像是气般。
虽然说我已经偷看过好几次,褚哥哥的个和孔也很小,但却能吃得爹爹那又又大的阳,所以说这事并不是不可能的,而且,褚哥哥好像……很舒服的样……
等到爹爹带褚哥哥离开大厅后,我偷偷问世伯,那是什麼?
这半年,我从什麼都不瞭解、不明白,到了现在清楚契父契儿间要什麼了。
那裡有个小,不知是因為紧张还是怎麼,缩得紧紧的,我连指尖儿都不去,只好用指甲在纹路上划了几。
我转动指继续探索,闭不上的嘴儿一直发嗯嗯啊啊的声音。
「炫儿,佳姨叫你起床了——」
一又从小腹冒了上来,我的脸也呼呼的,我想我应该已经脸红了。
到现在,我还是没长大,比我大两岁的褚哥哥则早一步长大了。
世伯笑了笑,边摸摸我的边说,那是在结契。
也许是指细小,我并没觉得不舒服,反而是指尖传回来的觉很是奇妙。那裡摸起来的极是陌生,紧或以外,还有一种很特别的,不像肤的,是一种粉而柔的觉。
也许是姿势变了的关系,我的指尖噗地竟然了去,虽然只有一个指节长,但那种外往去的觉……很是奇异,我还来不及闭上的嘴就这麼轻轻地「啊」地一声喊了来。
让右手继续在探索,我又伸左手乾脆把解开,把底往拉,这麼一来右手会更方便用各种角度在跨探险。
悄悄的把手从隙伸了去,经过还没长半的小棒和小卵,再往摸去。
然后天黑前,我记得那天夕阳特大,从窗照来,不论是家俱还是墙都是红艳艳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