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四
唉,你是外来的,不懂这些,一个帮贾商跑小买卖的伙计教他:你这一海,没有十天也有半个月,整船都是手脚的男人们,总得放羊在船上供人发啊。
「老了这麼多隻羊,就这隻最上等,小吴这次买的羊真不错。」
帮他给船装帆的工人说,你记得去买隻羊啊。
没有预想中的羊臊味。
买什麼羊啊,贾商摸摸,一脸都是问号。
可是这日,他见日大,怕晒坏了难得的鱼获,想要把其中比较价的鱼虾拿到底层收著,於是他走了来。
这小事贾商没有自己,他叫伙计帮忙他打,连同羊要吃的草也给他一起準备。
那鱼工因為长年晒日,肤黑黝黝的,而他那话儿还黑得跟他的肤有得拼,在卷曲又密的髮堆中,一黑紫的阳直的举著,在一个又小又白的小屁裡。
既然如此,贾商心想,那就买隻羊上船吧。
最后一个,刚好压在羊的上。
连租契约鱼工给他的仲介都说,你记得去买隻羊啊。
贾商这才听懂了,这麼一来的确之前在生意閒聊时听过,远洋的船上都会带几羊去,让鱼工羊的,解解气,才不会人人憋得火气大容易发生争吵。而且若是不幸碰到意外临时回不了港,也会把羊给杀了当紧急粮。
秽言秽语听了让贾商有脸红心,他在岸上虽然不欠女人,可是毕竟海十来天了,累积的火也不少。他想,过去瞧瞧是怎麼回事也好,好奇心和一男人的望让他走了过去。
鱼工们也很兴,一般说来船主都会给人吃红的,到时他们的收也将不只是这几天的苦力钱,搞不好吃红都比那还要多。
女人不行上船的,女人有秽(註:月经)天生带秽气。秽气染到船上就会补不到鱼了,当地人解释,同时举一个又一个的例,说什麼哪家鱼工偷带女人上船,之后抓不到鱼甚至沉船的传言。
才刚走来,他便听到复数的息声与笑骂声。
「就是,你可小心别把他坏了,晚班的大刘说他今天也要来搞搞呢。」
一般说来,贾商是不会过去船舱底的,那边是鱼工们住宿的地方,唯一的小隔间他听说是给羊住的地方,天生有洁癖的他不太想过去闻到羊臊味。
就这样,贾商备好了他的船,他的十几个鱼工,还有一羊,一起海了。
一路上天气很好,风平浪静,鱼获丰盛,贾商忙得不可开交,但也笑得合不拢嘴,他转变跑的想法实在太成功了,看著一篓又一篓的鱼获,贾商知回到岸上后这都会变成一袋又一袋的银。
「哈!这羊好啊,起来带劲得紧!哈!哈!」
在那裡,有四个鱼工,或是全或是半,但全都是著半。
為什麼不乾脆带女人上船呢?当时贾商好奇的问。
忙碌的鱼工们是轮班制的,偶尔在休息时间会喝喝小酒打打牌,当然,偶尔会去船舱的底火。
其中有两个人用手搓著自己的阳,貌似在等顺序。另一个人呈现萎缩状态,应该是刚刚才完而已。
可是……那小屁的主人怎麼看都不是羊。
那是一个小男孩,年约八、九岁大,白皙肤在四个黑肤的鱼工围绕看起来更是白到发亮。
还来不及想到这个问题,贾商便看到了隔间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