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继续著湿、扩张的动作,那是他早已熟悉的行為,就算平常的对象是自己。
可是,若要说不适合,他的幼儿更不该是个交构用的对象。
和他们的父亲一样,他们必须要扛起一家的生计,不是用什麼样的方式。
少年没有太多犹豫,他和幼儿的母亲一样,没有挣扎的能力,只能顺服属於他的命运,因為他是这间宅的男丁。
被香油湿的指,缓缓的,往沉睡的幼儿的伸去,没有任何抚,原本这行為就不需要什麼抚。
「錪少爷,请使用香油。」训练师递过一个小碗来,少年乖巧的接过,并且沾湿了双手的指。
幼儿睡得很熟,动也没动一。
但是他们还是非得这麼才行。
少年的鼻息加,训练师知他快要到达终,他的手一,从单衣外将手指半节少年
这是他们世世代代的秘密,也是他们世世代代的宿命。
被药睡的幼儿全放鬆,不会过度紧张的菊并不会伤到他们两个,但湿又充满弹的肉唤醒了少年為男人的本能。
训练师隔著单衣把手贴在少年的上,或推或拍的指导少年如何使用他的男在裡送。
就这样,少年把自己的起,往一岁半的弟弟的菊去。
香炉继续飘散郁的烟,那烟促著少年的。慢慢的少年的神越来越浑浊,他用全的力气,把他的小小男一次又一次的。
他的声音很轻柔,轻到几乎消失在空气中,他是在说给弟弟听的,还是说给以前的自己听的?
不知是少年的低语作效,还是幼儿渐渐习惯了外的侵,他又开始沉沉睡去。
意外的是,少年的男却起著。
「可以了。」象徵著一切的开始,又象徵著一切的结束的一句话,从训练师中吐。
仔细一看少年的,他甚至还没开始长阴,垂在的睪也是又鬆又大,看得裡的黄还是小小一个,本不是适合交构的年纪。
「钧儿…钧儿……」少年第一次使用那,自然也是忍受不了那种被挤压的快,他开始尝到妙。
香炉的味不只让人恍神,还有著的功能,会让屋的人心大动,不对象是什麼人,甚至是一条狗都能交构。
「请试著转动,并且勾动您的手指。」训练师紧盯著少年的动作,并且在最适当时机指示。
少年直接把右手的指幼儿的菊,先是停留在一指节,接著又缓缓的边转动边把剩的指也了去。
少年也才十一、二岁,他的男就算起,仍旧很细小。但是毕竟不能像手指一样灵活小心,也许动作鲁了,痛了幼儿吧,此时幼儿开始发哼哼的声音。
「钧、钧儿……」少年压低,把额贴在弟弟的额上,轻声安抚他:「别怕别怕,忍一忍就过去了,很快就过去了。」
然后,少年又将左手的指也伸了过去,小心翼翼的了去,这麼一来,就有两手指在幼儿的菊了。
训练师在幼儿的方垫了条卷成圆状的布巾,好他的小小。
柔的……」少年喃喃说著,似乎在回想什麼,但浑浊的大脑让他无法顺利思考,他不禁晃了晃。
於是,他拉开腰上的衣结,简单的单衣便开了前,他青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