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第二天，他俩就结伴穿了。

陆彦川想起那个不学无术的年轻偶像，眉心紧拧，一句话都说不来。

“没有。”

回到现实后，两个人通过电话交，韦小可说他昏睡了足足十五小时，念叨的梦话全是有向曲面、二重积分、xyz、Σ123，吓得家里的阿嬷摸着他的额喊：“少爷，您别是烧糊涂了吧？”

当时他们在一播仙侠剧里扮演师兄弟，一正一邪，相相杀，暧昧得恰到好，引发了观众们的无限遐思。这组CP红极一时，角同人文和真人同人文霸占各大文学网站，甚至在四年后的今天还不断有粮产。

“话说，你们真的没有理员权限？”奚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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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完成数作业，当前度：3/15

大敌当前，理应搁置争议，齐心奋斗。这觉悟陆彦川和韦小可还是有的。

早在四年以前，他就和奚阳一起穿过某篇“川阳”同人文。

陆彦川阴沉地盯着，像要用目光烧穿廉价的再生纸。

奚阳犯了愁：“没有理员权限，那真的会很麻烦啊……想当年我们俩一起穿同人文的时候，日多啊――天上有，地上无，赛过活神仙。”

韦小可：“……”

陆彦川“啪”地合上了书：“我也很想知我招谁惹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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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958分，窗外一片漆黑，他和韦小可仿佛两个五月末临时抱佛脚的三生，双双聚在写字台前，废寝忘地上网搜习题、搜答案，草稿纸了一团又一团，小山似的堆满了房间。

韦小可指着书问：“这个S型的是什么符号？”

事实上，这并不是陆彦川第一次穿文了。

陆彦川：“微分。”

某一天，奚阳无意中读到了一篇川阳圈大手写的RPS同人，江湖写意，气回。他直呼好看，转手发给了陆彦川。

陆彦川：“你怎么这都不懂？”

韦小可又问：“那这个反过来的6呢？”

当钟表走到05:51AM的时候，他们终于把十五题全完了。窗外天光渐亮，陆彦川和韦小可筋疲力尽地在地上，彼此挨着，一秒钟陷了深睡眠。

……

奚阳瞄了一陆彦川手中的，页码不过三十几，便伸手往他肩上一搭，表达了深切的同：“任重而远，看来你们还要合作很久啊。”

陆彦川也没好到哪里去。

系统：完成数作业，当前度：1/15

于是……

系统：完成数作业，当前度：2/15

系统：完成数作业，当前度：15/15。

陆彦川：“……”

自从有了这种恐怖的经历，他再也不敢放任韦小可一个人温习，必须亲自上阵，一句一句严格把关，还推理了苏萌使用的数书版本，搞来答案，着韦小可一章一章全背来，以防再次被坑。

陆彦川：“积分。”

韦小可很诧异：“你怎么这都懂？”

这个同人世界继承了原作的大分设定，危机四伏，尔虞我诈，主角如同行走在刀锋之上，稍有不慎就易丧命，比简单脑残的世界危险了不止百倍。但陆彦川和奚阳不仅没受伤，还玩得如鱼得，尽享受着上天赠送的24小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