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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嘉一怔，手里的茶碗一，慌忙抓牢了捧在掌中，结结巴巴地跟陆恒修辩解：“不……不是……我、我就是……我问的是徐状元，徐状元，呵呵……”

陆恒修也不留他，只是看著他孤单的背影苦笑。

“崔小公天资聪颖，才非常，齐大人勿需担忧。”陆恒修见他扭，来了半天也不敢表明来意，只能挑明。

齐嘉是个直，有什麽事都写在了脸上，看他为难的神，陆恒修就知他一定有事。

“是，是呀。官也这麽觉得。”齐嘉讪讪。



“哦。还有……还有那个字写得很好的沈公呢？”齐嘉继续问，青花的茶碗快被他看两个窟窿来。

被陆恒修的目光打量得坐不住了，火辣辣的，如坐针毡一般，便放了茶碗要告辞。

辰王爷接：“是啊，当时都这麽劝她来著，小丫都没听去。旨意还是她央著我从陛那儿请来的呢，现在可好了，本王两面不是人了。”

齐嘉抬看著陆恒修，问，“陆大人，这次的新科士您觉得如何？”

“齐大人有事不妨直说。”

“庞公家学渊源，自幼便得熏陶，所读所闻比旁人多一些也是应该的。”

戏台上敲锣打鼓地演著才佳人的戏码，风倜傥的书生，明豔动人的小。

“那、那个……”齐嘉追问，意识到了什麽，忙住了，神小心地说，“听说那位琼州府的庞公从小就是有名的神童……”

陆恒修听他兜兜转转地尽往新科士们的上扯，便知了他的来意，也不破，顺著他的话说：“各花各，文章好坏谁也说不准。”

“皆是一时之良材。”陆恒修想不到他会问起这个，沈。

“哦，徐承望，徐状元。”陆恒修见他不肯承认，不愿难为他，便顺著他的话说，“徐状元为人淳厚方正，倒是能合方载大人的脾气。”

“前日无意间听周大人说，杜榜的文章很得几位阁老喜。”齐嘉盯著茶碗，面有些不自然。

太後边看边：“以後让他们少演些，看看宁瑶都看成什麽样了？就是整天看戏闹的，先前是她自己吵著喊著要嫁状元，现在有了状元又不肯了。真是，戏台上的戏哪有真的？打哪儿来这麽些个文采又好又俊俏的状元？要不怎麽都说前的顾太傅是人中龙凤呢？不就是因为少呗。一窝一窝养的那是野鸭。这回还算好的，先帝那会儿，哀家还见过六十多岁的独臂状元呢！就是前两年告老还乡的潘大人，人家那时候孙都这麽了……他游街时人家那个闹哟……”

“这样……”齐嘉沮丧地垂，双手捧著茶碗，把新科士们提了个遍，唯独只字不谈崔铭旭。搜刮肚再说不别的话，就要走人，神却是语还休，眨巴著乌黑的睛看著陆恒修，“那……那就不打扰陆大人了。”

“现在说这个还有什麽用？”席的永安公主红著圈哀叹，“陛圣旨都了。可苦了我的瑶儿……”

“金钩铁划，气势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