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铭尘语气平静的说,听起来和平时并没有什么区别。
从草原回来的男人率先回到卧室里泡了一个舒服的澡,何文宣则因为某些“特珠原因”得重新去一趟医疗室。
给自己倒了一杯爹利,男人走到了书桌旁坐,喝了一酒以后将透明的玻璃杯放到一旁。
这还用问吗?
顿时笑了起来,铭尘握住男人的肩膀瞬间反转了两个人的位置,坐在何文宣的小腹上,他抓着男人的双手扶住了自己的侧腰,深邃的目光里是摄人心魄的毫不掩饰的挑逗。
最后一个吗?”何文宣当然知他不是铭尘上的第一个男人,但至少让他成为如今的唯一一个,最后一个。
裹上了柔舒服的白浴袍,见何文宣还没有回来,铭尘踩着拖鞋先去了一趟书房,大概又是何文瀚寄信过来了。
是菲利普斯到累了还是另有况?
几个月从十一区拿到的圣石,铭尘在放弃复活阿泰尔之后就给了张娜让对方拿去研究,难是有了什么发现?
张娜?
听到了关门的声音,铭尘将照片捡起来拿在了手里,眉紧锁,盯着手里拍立得照片半天没有反应,像是僵住了一样。
“这个答案我很喜。”突然翻压在了铭尘的上,何文宣的手伸向了男人的侧腰,盛满星辰的里泛着蜜意,“冷吗?”
铭尘闭上睛深深了一气,将照片缓慢地放在了书桌上,一张简简单单得拍立得照片上是一个男人,一个脸上带着微笑,手里拿着一个咖啡杯对着镜微笑的男人,一个和阿泰尔……一模一样的男人。
书桌上果然有一封信,红的印泥,普普通通的信件,稍微和他往常收到的何文瀚寄来的信件不太一样。
“先生,有您的信。”
或者说,就是阿泰尔?
铭尘迅速理了理思绪,把来自张娜的信纸翻来快速读了一遍,几个关键词很快被
手指隔着男人的衬衣描绘着何文宣的肌轮廓,铭尘沉声:“那--想看我的野吗?”
“知了。”
何文宣不是他上的第一个男人,也不是见识他狂野一面的唯一一个男人。
何文宣深深了一气,睛直勾勾地看着男人。“乐意之极。”
这不可能。
何文瀚十分衷给他们两个人寄信,字里行间的戏谑从不缺少,偶尔还会夹带一张何文瀚自己在世界各地的自拍,以及对现在何家和皇室之间争斗的几句评,战况仍旧胶着,奇怪的是这种激烈冲突的绪远不及去年冬天。
“先生,是张娜让我给您的。”
“大概是草原唤醒了我的野?”
银的小刀将信封拆开,铭尘将信纸拿了来,一张照片从信封里落来掉在了地上,铭尘将信纸放好,弯腰去捡照片的时候突然僵住了,视线被钉在了照片上一样彻底动不了。
但至少现在,是他唯一的男人。
“你是。”
“先生?”见铭尘弯腰就一直没动,依云试探着轻声问。
“依云,谁送来的信?”铭尘声问。
“你的伤还没有彻底痊愈,别逞能,何文宣,你不是一个冲动的人。”
“是。”
第一百六十章故人来的信(二)第三卷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