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何文宣的回应,心里蓦地有一丝发慌,这家伙不会是晕过去了吧?铭尘正想停来查看何文宣伤势的时候,他上冷冰冰的年轻男人突然又开说了话,虽然气息明显弱了很多。
阴天的时候其实不会很冷,但是只要一刮风雨,这湿冷能穿过你的衣服直接攻击你的骨。
“轰隆――”
“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顿了一,铭尘看着远说,“一直和我说话,我们上就要到家了。”
“我不会因为任何人的受伤而产生愧疚,你懂吗?”
“说什么?”何文宣似乎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
这是一个不用问就彼此知答案的问题。
……
“随便说什么,随便说什么都可以,和我说话,何文宣。”不能让何文宣晕过去,这环境恶劣的地方可没有设备齐全的医院。
透明的从瓶里淌来滴落在狰狞的伤上,白的泡沫不停的翻,隐隐能听到滋滋滋的声响,黑红的浊散发一阵难闻的恶臭。
熟练地将伤冲洗净,腰被何文宣勒得生疼,铭尘将药膏涂抹在了何文宣的伤上,靠得这么近,他几乎可以听到何文宣的倒气声。
为什么要替他挡那一刀?
“……想到你以前也受过这么重的伤,好像也不是那么疼了。”
任由何文宣跟啃什么一样对自己又啃又亲,铭尘很快帮何文宣把伤包扎好,他以前的确是受过伤,但坦白来讲以他的能力其实并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
“我想我们应该继续赶路了。”何文宣当没听到铭尘的话,稍稍了几气以后疼痛也渐渐减少,他放开了铭尘自己扶着树站了起来,笑着的时候一沾了血迹的白牙,“走吧,大特工。”
抱着铭尘的双手稍稍放松了一些,何文宣用他苍白裂的嘴唇摩着男人的颈,似乎他抱着的男人才是他的解毒剂,也是最好的麻醉剂。
“你说……如果你让阿泰尔附到了我的上,我会保留自己的意识,还是会彻底变成阿泰尔?”
铭尘握紧了手里的缰绳,森林里的路很不好走,越是往山上走这碎石就越是多,颠簸而寒冷刺骨,雨打湿了他们的发,也让视野变得模糊了起来。
糟糕的天气,又雨了。
这家伙怎么一直提阿泰尔,就不能说其他的?
他们这一次的任务是除掉宗教统领,但对铭尘来讲他的目的是得到阿泰尔遗的位置,何文宣没必要这么。
在抵达能够躲雨的地方之前,铭尘得让何文宣保持清醒。
“你就不能安静一吗?上就好了。”
“你还活着没?”何文宣整个人都压在了铭尘的肩背上,沉甸甸的,一动不动,冰冷的。
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何文宣艰难地呼着,每一次的氧气灌肺都是一阵剧烈的疼痛,他吞咽了一带血的唾沫,笑着说:“你这么怕疼,以前也没有少受过伤吧,阿泰尔……你的导师也帮你理过伤吗?”
闪电劈开了乌云密布的天空,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地落了来,脚的路泥泞不堪,的时不时地发烦躁的声音。
“我
“嘿,真的很疼,拜托和我说说话转移一注意力。”
“对,是他帮我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