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多谢这几个月以来铭尘、何鸿雪和何文宣给何文瀚上的,至于是好是坏,铭尘懒得去想。
“即使我不愿意?”
看不见的虫在树间低鸣,山上有电视也有网络,只是铭尘的手机不见了,他试图和何文宣要过他的手机,得到的回答是手机不见了。
这个男人看起来十分安静,安安心心的养伤,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即使何鸿雪在刻意阻止铭尘和山里其他人的
“真是自私啊。”
何文瀚半蹲在男人前,低在男人的伤上落轻轻的一吻,抬起微笑着说:“我并不是很想骗你,更何况你这么聪明对你说谎话也没什么用。”
“先生!三少爷!”
“这不叫自私,这叫直视并且坦然接受自己的心,一个人如果连自己都不知怎么去的话,又怎么可能去别人。”何文瀚一边推着轮椅一边坦然的说,“以前的我就是过于别扭,不愿意直视自己心真正的想法。”
铭尘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对的,对一个人长达数年的印象很难在环境不变的况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彻底改变,归结底铭尘地位的改变来源于何文宣的喜,而恰巧何文宣是一个比绝大多数人都要更为理智和细腻温柔的男人。
“从这里过了桥一直走的半山腰上有好多野菜,那里有一个悬崖看着还可怕的,我听山里的人说悬崖面是一个山中清湖,那里面的鱼特别好吃。”
“我会把你留来。”
“你有时候真是聪明得让我……不知该说什么。”
绪总是很容易相互传染,铭尘喜依云脸上的笑,纯粹又净。
“我说对了,是吗?”
“如果今天换你是何文宣,你会放手让我离开还是把我留来?”铭尘问。
“我在山上捡了一些野菜,这些野菜都是我在十二区的时候经常摘来吃的,没想到山上也有,先生,这些野菜虽然不是什么名贵的蔬菜,但是味非常好!”依云一边把菜蓝里的野菜给铭尘和何文瀚看,一边笑着说,“我问了山上的人,这些野菜他们自己也会了吃,待会儿我去问问大少爷和二少爷,看看晚上的时候能不能把这些新鲜的野菜炒了。”
龇了龇牙,何文瀚站起来重新推着铭尘的轮椅在花园里散步,轻声笑着说:“即使你不愿意,我也会把你留来。”
铭尘显得格外有兴趣:“这些野菜我当年在十二区的时候也经常拿来菜,仔细回想起来也有好多年没有碰过了。”
稚的声音透着兴奋和雀跃,手里拎着一个小竹篮的依云像一只白的小鸟一样,蹦蹦地朝他们的方向飞奔了过来,不远有两个黑衣保镖跟在小女孩的后面。
何鸿雪不会放弃监视他们,作为铭尘边的小保镖,依云这个小女孩也被何鸿雪列监控目标。
然而傍晚的时候,依云摘的野菜并没有被摆上餐桌。
“吃吃吃,你就知吃!”手指伸过去轻轻戳了戳依云的额,铭尘笑着说,“既然那里有个悬崖以后就不要过去了,万一失足摔去怎么办。”
他看着依云裙上的泥,哭笑不得的说:“不过你是跑去哪儿找野菜了,上得这么脏。”
“怎么了,兴成这样。”
半蹲来的何文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