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视线从半开放式厨房里忙碌着的铭尘上移开,何文宣端起面前苦涩的黑咖抿了一。
从外跑步回来的何鸿雪不知什么时候现在了厨房里,和铭尘笑着说着什么,何文宣是耳边传来了何文瀚低沉的声音。
厨房里时不时地传来轻快整齐的切菜声,系着围裙的男人不急不缓地在厨房里理着早上从湖里钓来的鲜鱼,这是他们今天的早餐。
“你猜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双手一摊,何文瀚突然又笑了一,“为什么你不会觉得昨天晚上和铭尘待在一起的人是……我们的大哥呢?”
“嘛?”坐在不远看着书的何文瀚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
图把噩梦积压在的低压驱散开来,窗外晨曦微弱的光透过窗帘隙洒在木制的地板上,他从床上来赤着脚朝窗边走了过去。
“只是随便问问。”
话语里是丝毫不想掩饰的炫耀和敌意,何文瀚微笑着看着何文宣:“铭尘没告诉你他昨天晚上和谁在一起对吗?”
无视了何文瀚的挑衅,何文宣朝
一边说着,何文瀚一边朝厨房的方向看了一。
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何文瀚走到了何文宣旁轻轻拍了拍他这双胞胎兄弟的肩膀:“真难得啊,我们自信满满又淡定无比的何文宣……居然也开始心慌了,呵呵。”
拉开窗帘的一条隙,天边泛着鱼肚白,整个清晨都被蒙上了一层微凉的灰,湖面上弥漫着半透明的薄薄的雾气,一艘小船慢慢悠悠地飘在湖面上,两个男人在船上坐着,似乎在说着什么笑得很开心。
清晨的湖面上气温并不,何文瀚只穿了一件紧的T恤,手里拿着吊杆,旁边的是包裹得严严实实一脸笑容的铭尘。
咚咚咚咚--
懒懒地抬看了坐在自己对面的何文宣,何文瀚蓦地一笑了起来,戏谑地打量着他的双胞胎兄弟,颇有几分挑衅意味的笑着说:“我吗要告诉你?”
昨天晚上在湖边发现那个烟是何文瀚经常的牌之一,恰巧何文宣在昨天的篝火晚会里并没有看到何文瀚的影。
“难你没有发现,我们的大哥何鸿雪最近越来越喜和铭尘聊天说话了?”
淡淡看了一,何文宣转过将窗帘拉好。
既然都被发现了,何文宣也没有继续掩饰的意思,他直接问:“那你昨晚有没有和他在一起?”
一条鱼被何文瀚从湖里钓了起来,铭寒赶忙伸手去帮忙,即使隔得很远隔着玻璃,也能听到那两个人轻松愉悦的笑声。
“你不觉得话题转移得太僵了吗?”差就笑声来,何文瀚靠在沙发背上仰着颚,“你怀疑我昨天晚上和铭寒待在一起?难你不知今天早上我和他也待在一起吗?在你因为宿醉而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时候,我和他在清晨风光好的湖面上一起钓鱼。”
没有直接回答何文瀚,何文宣一脸淡漠:“我们来是有任务的。”
“何文宣,你上一次问我去哪里了好像是……几岁的时候来着?”何文瀚眯起了睛,何文宣可不会无缘无故关心他去哪里了,朝厨房里正在熬鱼粥的男人看了一,何文瀚的底闪过一丝光亮,咧嘴笑,“你是不是怀疑我昨天晚上和铭尘在一起,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