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了,郑亦脱掉了沾了一酒气的衣服,任劳任怨地蹲床边给白贺炜脱鞋脱袜,念叨着:“你说你喝这么多,多遭罪呀。”刚行到一半,便觉得脑被什么盖住了,他抬一看,白贺炜撑起,用他的手摩挲着他的发,还一脸坏笑。紧接着,他把郑亦拉起来扣在
郑亦把白贺炜到床上,白母也跟了来,郑亦面对一张担忧的脸,还怕她晚上要伺候白贺炜,便赶紧说:“伯母,您和伯伯去睡吧,明天不是还要去医院吗?我在这边照顾他就行了。”
冯月倒是没说什么,一步三回的看着自己儿,还不忘客套:“郑啊,麻烦你了。”
“……学长,你帮我拿几个呗。”郑亦怀里满满的,商场里的人都在看他,罪魁祸首的白贺炜同志倒像是个没事人一样,淡定的大跨步往前走。
郑亦笑着说:“没事儿,应该的。”
“去吧。”白贺炜挥挥手跟他们两个告别,扭招呼郑亦,“别人聊个天,你在这边脸红什么?”
“那你怎么不劝劝他啊?”
因为路上耽误了这么一段,再加上饭店离白贺炜家有距离,他们到家已经快十了,郑亦总觉得白贺炜是在有心磨蹭时间,不愿意面对他的父母。谁知他们二老还没睡,见郑亦把醉成一滩烂泥的白贺炜掺家门,白母忍不住问:“怎么喝成这样啊?”而白父胡瞪,说他们胡闹。
郑亦没说话,心想自己也劝不住啊。
郑亦真的就是被什么动了开关似的控制不住,可这原因说去谁也不能信,只好说:“我也不知。”
尽郑亦不愿意在没有白贺炜的帮助单独面对他们,可现在这种状况真的没办法,他赶紧解释说:“我们和沈心沈哥在一起吃饭来的。”
从饭店来将近九了,白贺炜醉晕晕的侧歪在副驾驶上半闭着睛,郑亦有心急,可偏偏中途还赶上一波查酒驾的,交警闻见车里那么大酒味儿就让郑亦来气,尽郑亦解释说自己没喝酒,了一次也没超标,警察还是将信将疑,心不甘不愿的放他走了。
两个人吃了饭,又跑去打台球,打完台球,白贺炜竟然还要去抓娃娃。郑亦真是无法想象平日里一本正经的白贺炜玩起来真是……幼稚的,就见他换了一大堆币,站在抓娃娃机前面,瞅准了一个小猪佩奇,一抓就成功了。玩吐来,白贺炜就把它在郑亦怀里,等到了最后,白贺炜抓了一百多块钱的娃娃,竟然没失手几次,郑亦怀里则抱了一堆各式各样的玩,白贺炜过完了瘾,拍拍手说:“还简单的。”
到了姑娘边,她对白贺炜介绍说:“白哥,这是我对象,我俩的电影快开始了,去了哈。”
晚饭白贺炜喊了沈心一起吃的,两人交杯换盏,话题从工作聊到政治,又从政治聊到圈八卦,其中难免掺杂几句家庭关系,多数都是抱怨,家家都有难念的经,白家的经堪比天书,一般人念不懂。白贺炜让他回去的时候开车,一滴酒也不给他喝,郑亦在旁边溜起了茶,时不时的看看表,总觉得把那二位这么晾在家里不太好,这都快八了,也不知他们吃晚饭了没。
“都送你了,你自己抱着吧。”
“学长……”小跟班郑亦同志追了上去,跑得幅度又不敢太大,生怕掉了不好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