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上朝

陈蛮眉一皱，觉得很荒谬：“你在说什么？我告诉你陈昭，你说我无所谓，不许污蔑大人半句！”

他拉着陈蛮去外面说话，妇人还不放心一般，站起来走到窗边看他们。

陈蛮冷笑：“大人的确比我的命重要，他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他，绝不会玷污他分毫。”

忙虽然是忙，但赵长宁喜这样的日。

长宁把着碗，心里一叹：“嬷嬷，您不明白。”

了。”

……

陈昭只：“我只告诉你一句话，你要是还想活命，就别留在赵长宁边。同样，你想让你家大人日好过，就少见他一些。”

年关将近，严寒来。京城被雪落成了一个裹着厚白毯的城。

“你喜赵长宁？”陈昭的语气格外的轻。

“母亲想念你多年，你多陪她说会儿话吧。”陈昭淡淡，“我还有事，一会儿回来带你去祖祠祭拜。你要是真想帮赵长宁，还不如成为指挥使，手握兵权更有用，你觉得呢？”

顾嬷嬷瞧着长孙喝汤药的神自如，心发紧：“……您可要想法，这汤药喝多了伤及本。以后您……”

她刚任大理寺少卿，正是大展宏图的时候。和帝王的私她其实也习惯了，只要朱明炽不涉她，也没有什么。其实，她真的不讨厌朱明炽，甚至有的时候，觉得他虽然乱吃醋又权，但的确是护着她的。

“母亲不是很喜我。”陈昭淡淡地说，“打小她就喜你，可能是觉得我格太差了，虽然我觉得你的格也没好到哪里去。”

其实帝王对她来说，既是掌控者，又是保护者。但她始终不信帝王能够长，他后佳丽三千，哪天玩腻了她，是不是随时可以换人呢？她寒窗苦读十余载，官场上前途大好，这些年的辛苦绝对不是给别人后妃用的。

陈蛮不知他为什么说这句话，但陈昭神凛然，绝不是在玩笑。

长宁份地位不一样了，都得二三十人护送，倒不是为了排场。大理寺少卿这个位置，实在是很容易招仇，每年都有好几波刺杀的，不防不行。家的事长宁就完全交给了三叔。

长宁任大理寺少卿一月余，慢慢踏正轨。大理寺少卿非大案要案不亲审，都是对送上来的案裁决，每天理的公文达到四五百封，由于大理寺右少卿一直空缺，右寺也由她，忙得焦烂额。

她一一抿着汤药，顾嬷嬷一旁看得心疼。她怕长宁真的伤及自，药量偷偷给她减了一些，毕竟她寒，不易有孕。长宁这样滴不漏的人，每次都是喝完了的。

长宁放了碗，见嬷嬷担忧地看着她，突然笑了笑：“您怎么这个表？放心，我现在过得好的。”

帝王希望她有孕，然后呢？纳后吗？她辛苦这么多年，政治抱负全然不顾了？如今不说长房，整个赵家都是她撑着。

***

陈昭想起自己听到的，闱深的低哭泣，嘴角微扯：“你与这人朝夕相，我看对你来说，他似乎比命还重要。还不是被他迷惑了？”

对于他来说，赵府有大人，有顾嬷嬷，有护卫们。

陈蛮说：“陈昭，我不能离开大人。”

陈蛮这晚没有回来，长宁也不希望他回来了，留在陈家对他好，想必他母亲也极想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