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宁对此人无语了,这人成天想什么?陈蛮对她分明跟认主人差不多,哪里来这些幺蛾。
他瞧着弟弟握赵长宁的手背上青筋隆起,想必是握得极紧。赵大人手都被他白了,却也任他紧没有吭声,竟然是有些纵容他的意味在里面。而弟弟盯着他的凶相就快要吃人了!
他眉心重重一,陈蛮什么况他不知,但赵长宁……天之人,岂容他人染指。
他盯着赵长宁,突然:“赵大人,我有事相告,可能借一步说话?”
泼天的富贵陈蛮也不动心,非守着个赵长宁。是不是……也被这人给迷惑了?
“大人但说无妨。”实际上赵长宁本挣不开陈蛮的手。
“大人不用再说了。”陈蛮看他还一副想把自己送回去的样,重重的失落笼罩心,抓着长宁的手握紧,冷冷,“我决不会回去,陈大人还请走吧。”
长宁知他指的是什么,低声叮嘱陈蛮。最后陈蛮还是松开手,长宁随陈昭到了屋外。
“自己一,别抹手上。”长宁递他一张手帕,然后上前一步,“陈大人,陈蛮这些年的确是受了许多苦的,我不知您是怎么打算的,我没遇到他之前,他当真过得……”长宁心,过得跟浪狗差不多,“过得不太好,您若是想让他过上好日,我不反对,您这动辄上手打人是怎么回事?”
“大理寺卿董耘贬职,庄肃贬职,沈练升任大理寺卿,现大理寺无人可任大理寺少卿。”陈昭倒也不瞒她,反正赵长宁迟早要知,“你尽可放心了,工侍郎孙大人是你弟弟的老师,章首辅又看重你,再加皇上的私心,你这个大理寺少卿应该是当定了。”
看了看陈昭的乌青,再看看陈蛮嘴角的血,长宁服气了。这二人真不愧是兄弟。
一些冷静,挣脱了陈昭的手。
“没有?”陈昭冷笑了一声,语调冰凉,“那皇上为何力排众议,非要推举你当大理寺少卿?”
赵长宁怕又偏好这武官,材健壮的那种,天就是如此,听说原来跟他纠缠不清的魏颐也如此,弟弟也如此……这两人朝夕相,陈蛮又是赵长宁的近侍。倘若哪天这两人暗生愫,意乱迷。看弟弟的样……亦不是不可能的!
不然怎的一来就要护着他,任凭他说什么也不动心。方才听说是他打了赵长宁,还突然就对他挥拳相向!
长宁抬起,似乎不可思议:“你……什么?”
这如何可能!大理寺少卿可是正四品大员,以她的资历还差一大截。
“赵大人,多行不义必自毙。你看看你的升官路上
陈昭却睛微眯,在赵长宁和陈蛮上看了几个来回。
“陈大人,赵某为人不算正派,却也是读书人,某些事断然不会的。”长宁说到这里轻轻一顿,她的声音如珠玉轻碰,“便是帝王,我也从未存什么勾引利用的心思,大人不信也罢,我只说一次。”
“大人恐怕……是不愿意让外人听见的。”陈昭的话意外深长。
这是亲兄弟还是仇人,手都这么狠啊?
陈昭冷冷地看他:“我弟弟怎么回事?难不成你就这般放,你边近侍长得俊俏些,你也要勾引不成?”
“大人,我绝不会跟他回去的――”他抹了抹嘴角的血,“您就是赶我走,我也不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