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手机再次震动起来,却不是郑文秀,而是沈平。
“时间?”
“照片给她看过?”
半个午的缠绵,尽已睡了个长长的“午觉”,可她只觉得仍很倦怠,沙发一侧的贵妃椅,什么都不想,就想继续葛优。
“看了,没用,唉!太久远了,除了章靖鸣那种变态,谁能记得十年前的照片容?”沈平回答,“依我看,90%是曹义黎了,不但符合你给的侧写,还有他老婆的话为证。当务之急,就是找证据,明天我就联系技侦,把他以前用过的电脑什么的全检查一遍。几年前的大火烧掉了曾大家里的一切,留的证太少,要不是你一直持曹义黎的动机有问题,恐怕我们也不会把他们俩的过节跟禾诗联系在一起。”
他看向她,中既有无奈,又有几分纵容。
说话间,震动声已停。祝瑾年撑起,摇晃着小跑几步,将灯打开,一又觉得有些尴尬,赶紧又摁灭,回到沙发旁扒拉自己的衣服摸黑穿好,才又开了灯。
聂羽峥套上黑运动,倒了两杯回来坐,望着手机若有所思,又好像在等着什么。
“……什么?”
“我刚从郑文秀家来……”沈平的声音听上去有几分激动,“你说的,我们去问她禾诗向曹义黎告状的事,你猜她说什么?她有天在曹义黎的相机里发现了许多禾诗的照片,觉得很不寻常,就问他是怎么回事,他说,相机是一个学生的,叫章靖鸣,禾诗拿着这个相机向他揭发章靖鸣偷拍、扰自己的事,顺便还拿了章靖鸣写给禾诗的几封求信。这就是郑文秀为什么知禾诗跟曹义黎反映过此事的原因。而据我们掌握的线索,章靖鸣的相机从来没有被别人拿走过,更何况是被禾诗,这说明郑文秀以前发现的那个相机和照片本就是曹义黎的,他不想被老婆知自己跟章靖鸣一样,也对禾诗有非分之想,恰好,禾诗又真的找他反映过这些事,所以找了个借,把自己拍的照片推到了章靖鸣上。”
他的手伸向她的腰侧,不轻不重又略带地了两,“那不是更刺激?”
“抬举。我不刑侦,只对涉及重大刑事案件嫌疑人心理评估,能接到的案件线索很有限,谈不上指导办案。”
祝瑾年胆大了起来,用一种二的声逗他:“想确认究竟是丈母娘打的,还是老婆打的,直接回拨过去不就清楚了?”
“曾大被杀前半年左右,曹义黎取款5万,被
聂羽峥语气了然,“应该是郑文秀本人。”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祝瑾年笑,“快接快接。”
,虽然不是真跟别人的老公躺在一起,可我还是会有罪恶的。”
聂羽峥垂眸思忖几秒,在沈平即将挂电话之前,忽然说:“还有一项容,也一并查。”
他把手机竖起来朝向她,“我等的是这个电话。”
一看,已是晚上8多。
“男人的恶趣味……”
“一会儿再修理你。”他伸手了她脑门。
“她说记不清楚了,只记得这事发生后没多久,禾诗就失踪了,所以她也一直认为是章靖鸣的。”
“别谦虚,说真的,我谢你还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