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也对……组长画的其他句是什么意思？”

沈平啧啧两声，接着打电话，“你见惯了大场面，现在绪应该还算稳定，尸啥的就交给二队他们吧，我们一队更需要你。你说说，在曹义黎的回答面画那些个记号，是什么意思？”

“哦？他什么时候画的，真有先见之明。是不是因为曹义黎也是落不明，所以对人家特别关注？”沈平微微一笑，拿过笔记本看了一，

“跟禾诗的舍友卉璇差不多，他说了太多废话，这些话对你们来说不是线索，但对自己而言都至关重要――他在极力撇清自己和禾诗的关系，仿佛她就是个陌生人，他不认识、不熟悉、不知。禾诗与他的交集不仅仅是一两次通话这么简单，是因为他有所保留，当时才没能引起别人的注意――他并非没接过禾诗，据我所知，禾诗曾向本院领导反应过自己受章靖鸣扰一事，曹义黎也是其中一个。关于这一，你们可以找他的妻

问：禾诗给你打了两次电话。她找你有什么事？

林睿也是一愣，“怪不得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二队几个人匆忙忙跑去……”

“听说正是因为她失踪，临时去掉了。”沈平随一答，又自觉有些不对，一拍脑门，“现在想想，这个决定也太轻率了。为了方便大家求职，优秀毕业生之类的荣誉差不多都是四月中旬、旬评来的，他们怎么就能在学生落不明没几天的况就把人家除名？万一人家自己又回来了呢？直到现在，禾诗都没被确认死亡，更何况是当时？”

聂羽峥默了几秒，却没有正面回答，“曹义黎果然有问题？”

聂羽峥在“我基本没跟她接过，所以没有她的手机（号码），怎么，她给我打了两次电话？我怎么记得只有一次……”、“她被评为我们院优秀毕业生。”和“我知一个――叫章靖鸣，不确定是不是这个人”，几行字底画了波浪线。

“算你狠！你到底从那几句话里发现什么猫腻？”

“有怀疑，没证据。看样你们已经找到了线索。”他的语气中透着一丝狡猾。

曹义黎（公共理学院副院长）：我基本没跟她接过，所以没有她的手机（号码），怎么，她给我打了两次电话？我怎么记得只有一次……哦，没什么事，就是对我表示一谢意，她被评为我们院优秀毕业生。很有礼貌的一个小姑娘。学生失踪，我们学院还没有现过这种事，希望你们尽快把她找到。我知一个――叫章靖鸣，不确定是不是这个人，大家都这么说，或许你们可以查一查。

4月16日：

“你早就知了，为什么那天不一块儿说？”沈平咬牙。

字底的波浪线。

“沈副，那年的优秀毕业生曾有禾诗吗？”林睿疑惑，“我查了那年的名单，里没有她的名字。”

沈平沉默一阵，哼了一声后：“他4月13日就到法学院叫人锁掉章靖鸣的宿舍，15日接受询问时居然还来了一句‘不确定是不是这个人’……”

沈平掏手机，“问问就知了……喂，羽峥，在嘛呢？嗯？你逗我呢？”他带着吃惊的表捂住手机端，瞪大睛跟林睿说：“他说他发现一尸，二队和技侦已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