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这叫潜意识的投!潜意识――你这考就考四百多分的,能理解么?”康扬哈哈大笑,搂着老婆的腰,“待会儿到主卧去,我指给你们看。”
“你不知他――烧钱烧得多厉害,那些树、罗汉松、果什么的种在院里,树苗土不服就给挂‘吊瓶’,烧钱养着,还是养死了两三棵。也就那几棵树长得好,他的狐朋狗友来客都夸个不停,他就来劲了……”
“我早就说过,你梦就是因为被人坑,心里憋的。你就是不信。”元蓉翻个白,转要走。
说话间,已了小院。院里零星种着稀奇古怪的树,一看就知价格不菲,一个狗屋坐落在院一角,看上去已经废弃。祝瑾年问:“康先生原来也养过狗?”
“小蓉――”祝瑾年上叫住她,“你为什么会这么说?”
“好了好了,这种事有什么好说的。”康扬摆摆手,“人家来是解决我梦的问题,不是农林大学老师来教种树。”
了家门,康扬吩咐保姆去泡茶,自己则带着聂羽峥和祝瑾年到位于二楼的主卧,一去就躺在床上,然后指着一个方向说,“就在那边――”
“对……”康扬起,探看了一,见元蓉还没上来,就耍嘴,“哎呀,如果是一个像你这样的女站那儿现在我梦里就好了,打死我,我也不去心理咨询,还巴不得这种梦多几次。”
康扬解释,“刚搬来时我们养了条金,小蓉实在受不了它成天没日没夜地叫叫叫,送人了。”他伸手往小池里一,嘲讽地说:“后来(她)就养了只乌,安安静静的,从来就听它开过,呵呵。”
祝瑾年有尴尬,只能笑两声,去看聂羽峥。只见他已走到她边,四看了看,最后目光落在飘窗外某一上。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不禁问:“那一小片杂草地是怎么回事?”
元蓉带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表,“我叫他不要种了,他倒好,树是没再买了,改买
!”康扬远远就打着招呼,快步朝这里走来,他边跟着一位怀六甲的女,想必就是他老婆元蓉。他一边带二人往家里走,一边介绍沿途的小楼都归谁所有。
元蓉这时上来了,让保姆把泡好的红茶给二位客人,一听祝瑾年这么问,就替康扬回答:“那个(地方)是被人坑了,种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又贵,还种不活……”
祝瑾年走过去,“这儿?”
祝瑾年想起那次眠时康扬说白衣人上的暗影原来不是血迹,而是树影,睛忽然一亮,赶紧问:“后来呢?”
“省财政局常副局长的儿住这儿……那个是kie集团亚洲首席执行官arlen的家……那栋,嘿嘿,住着地球电城邓总的两个小儿,两个!啧啧……”
“真是麻烦你们大天的跑一趟了,我跟他说了多少次,个梦而已,本不算什么,竟然还跑去心理咨询。我还经常梦见自己在考呢……”元蓉边走边说,神憨厚,看上去毫无心机,听康扬说过,他们是青梅竹。
康扬家的小院除了种树种花之外,都像足球场一样铺着青青的草,唯独那一小片地方草叶稀疏,中间一个凹陷,像是曾栽种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