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沈平和其他办案的警察们没有嫌疑。”聂羽峥笃定。
“谢谢你的回答。再见。”
“不洗不洗脱,你都是个氓。我刚才差有理说不清、冤而死,章靖鸣被你气得够戗,能不能活去也是个问题。”沈平挥挥手,表示这事先不计较,“从陶晓伊锁宿舍开始,到储存卡交到我们手里这段时间,只要有机会接章靖鸣相机的人,都有可能偷偷把卡换掉,而换卡的这个人,就是禾诗失踪案最大的问题人。照这样看,我、安和当时所有参与办案的同事们都有嫌疑。哦……还有陶晓伊,她也有可能,毕竟只有她能打开宿舍。”
我。尤其是相机,他们拿走了我的卡,只把设备还给了我。他妈的里面一张照片都没有!老要那个相机什么!!我找过他们很多次,别说卡了,连照片都不拷贝一份给我。当时办案的沈平还有一个叫什么安的,我他们全家!破不了案,就把脏往我上泼,多少次盘问我4月12号13号都了些什么、去了哪些地方、谁可以证明……到今天我才知,原来他们在我的卡上动了手脚,不知从哪来一张卡,装满禾诗的照片,诬陷我想害她……”
“怎么你的语气跟那些警察一模一样,真令人恶心。”章靖鸣回答,“你不相信我,去问问陶晓伊和我当时的舍友,想必他们都对这件事记忆犹新。”
“我说的是他!”沈平指着聂羽峥。
“第二张卡里的照片,时间跨度约8个月,也就是说,禾诗其实不仅仅被章靖鸣一个人跟踪,章在明,这人在暗,她失踪前的8个月,一直被此人跟踪偷拍。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禾诗很可能就栽在他手上,所以,她带着的那把刀,防的可
“我!你站住,你不是要把照片给我吗?喂!!聂羽峥!!你不守信用!!!你……”
沈平知他在卖关,就故意不接话。
☆、第74章你是螳螂,我是黄雀(1)
“对,这个章靖鸣是够氓的……”何安附和。
“我找到了陶晓伊,问了当时警察取证的况。”聂羽峥说,“她说,你、何安和其他两个便衣了宿舍,翻了许多东西打包带走。两个便衣我也查了,他们资格比你们老,去之前就有过分工,电类产品主要由你们两个年轻刑警负责提取,他们取走的仅仅是章靖鸣衣柜里藏着的一些女衣,并没有碰过电脑、相机和储存卡,互相都能证明。何安不是鹏市人,十年前,跟你一样是新职的刑警,3月底正式上班,和禾诗没有过接,理论上不可能换卡。至于你……”
刚才因为录音一冷汗的沈平听了这话,差就要给他跪了。即便如此,他还是好奇地问:“你怎么知?”
章靖鸣的叫骂声渐渐减小,录音也到此结束。
“氓!”沈平骂。
聂羽峥气定神闲,抬看了看他,“你的嫌疑还没洗脱,就敢说我是氓?”
何安带着一丝窘迫,摇了摇,“今天我来凑个闹而已,居然成了嫌疑人。”
“也就是说,在你和你的同学被隔离在宿舍之外以后,只有辅导员陶晓伊有钥匙,而你再也没有碰过相机。”聂羽峥严肃地问,“有人可以证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