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羽峥这一个“不”字浇灭了他心的火,他难掩失望,颓然坐。
“这些全得到了证实。”何安补充,“她的舍友们互相都能作证,在禾诗失踪的时段再没有人联系过她或者见过她。十年前东南政法正好新建校区,而且那时候联网探设置得比较少,我们只看见禾诗与卉璇一起校医院大门没一会儿就独自离开了,在其他摄像里也没发现她的影。可以说,那是她最后一次现在监控探中。”
☆、第72章人格面(2)
他指着最上层的一小块,“三角形是人的心理世界,这一块是人的意识,比如回忆、绪、知觉等等,我们能够知到,通过知外世界和心验,我们在与人交往时不自觉会形成一张人格面去适应别人、适应环境。走访询问时,我们面对的本不是这个人,而是他的人格面,他们只会说警察想听的话――与禾诗有关的信息,就是警察想听的话。
“每个提供线索的人对警察来说都是一几何题的和线,也许正因为我并不从事刑事侦查,所以我将这些人当成一个完整的立几何对待。既然是立几何,就一定有看不见但却绝对存在的平面。”聂羽峥走向白板,用黑笔画了一个大大的三角形,又画了三条横线将它分割成三个分,其中,中间的分面积最大。
发现――你知禾诗她还……还活着吗?!她到底在哪里!”
“你给我的资料中,两样东西最可信、最接近真实况,这些是其中之一。”他搬几本笔记本,这是当时警察们走访询问时最原始的记录,“当时执法记录仪还不普及,为了快速将与禾诗有关之人提供的线索记录来,记录在笔记本上的语句没有经过删减,事无巨细。禾诗不可能人间蒸发,这些近期与她有过接、联系的人之中,一定有真正的知者。”
“当然记得。”对于那天的一切,沈平倒背如,“4月12日,她上午都呆在宿舍,午晚些时候,她舍友卉璇叫她一起去了图书馆,受到了章靖鸣的跟踪。禾诗发现后非常生气,绪失控,从包里掏了一把□□。卉璇怕事就上前劝阻,被刀划伤,禾诗送她去校医院。她包扎好,来却不见禾诗,就自己回了宿舍。晚上,禾诗还没回来,电话无人接听,她的舍友就拜托班里几个男生去找,也通知了辅导员卫老师,直到第二天早上她都不见人影,几个舍友再次四寻找打听后,向派所报案。失踪时,禾诗穿着一件v领衣,仔,一条白金项链。”
聂羽峥沉默了几秒,这些天他四奔走,收集有用的佐证,得到太多的信息和推论,需要好好梳理和解释。
何安叹气,不着痕迹地推卸掉一分责任,“唉!聂组长啊,不瞒你说,那些东西我和平反复看了至少十遍,也反复实过,如果他们之中有人说谎或者隐瞒什么,怎么可能不被发现呢?”
“资料我全都给你了,你有什么新发现?”沈平虽然失望,但还是想知一切关于案件的新展。
“不知。”
省去了寒暄,聂羽峥看着沈平,“你记不记得禾诗失踪当天,见过什么人、都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