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是范中举一般的狂喜。”聂羽峥回答,“他是学法律的,实施了犯罪行为,也该明白一旦事败,将面临多少年的牢狱,这种狂喜不会表现在日常言论中,但一定会表现在日记里。他的秘密日记,本来就是写给自己看的,所以包大量真实的思想活动,不加掩饰。他所有用来意.淫.禾诗的文字都是泛泛而谈,用词低俗、偏大众化,几乎所有男人都会有这类笼统的幻想,就像他写的,36d、纤腰、红的指甲油、拒还迎的态度……”
聂羽峥站起来,重重了他的肩膀,让他坐,随即走到一旁,把当年的调查资料搬过来放在他们面前。
“是什么?”祝瑾年不解。
沈平屏息,脸铁青。
祝瑾年有些走神,疑惑地看了一聂羽峥,好像在说“你把他的日记当黄.看了吧”。
说到这里,他特意瞥了一祝瑾年,中掠过的笑意,仿佛在说她与这种幻想不符。祝瑾年白了他一,他才继续:
“她边的女同伴并没提到在她上发现什么伤痕,暴力.侵的可能很小,余的无非就是非理和丧失行动能力状态与人发生关系。我们没有直接的证据,仅能从她这句话中作一些推测,但是,至少引了一种新的方向。”
沈平冷静来,抿了茶,闷闷不乐地问:“哪两种?”
“不是他。”
祝瑾年的看法跟沈平倒是一致,“也许章靖鸣真的得逞了?”
“好像一个运动到抛线的至,接去就是索然无味的俯冲。
沈平一边听一边翻章靖鸣日记的印影版,半天才跟上他的思路,“另一种呢?”
“虽然很不愿意,但我不得不费神分析一章靖鸣。”他眉心,确实是一副备受困扰的模样,“他是一个行为和思想都很极端的人,在表达和.望时毫不掩饰,缺乏正常人该有的廉耻心和恐惧,他完全有可能对禾诗那种事,并且也一直很希望占有她。他富于幻想,但能非常清晰地区分幻境和现实,尽在这些变态的日记中,他已经占有了禾诗一万次,然而现实里,他知自己与她还有距离。假设禾诗真的遭到了侵犯,作案人是章靖鸣,那么以他那种极端的格,很有可能现两种极端的反应。”
此,羞于在坐在画家的面前,以自己的外貌去诠释女神。一个月,她的相貌、学业、人气和家庭都没有巨大的变化,所谓不上赫斯提亚,很可能因为她已不再备那个‘前提’。这种改变是否于自愿?显然,不是,而且,已经影响到了她的自信。”
聂羽峥话音未落,沈平就拍案而起,“怎么就不是他?!肯定是他!我他妈饶不了他!老这就去重新……”
“假设他侵犯过禾诗,那么从某一天开始,他的日记中会忽然现大量的细节描写,其中应该包括对禾诗某几个位特征的描述,比如颜、大小、是否有胎记等等有个的特征。他必须用这种方式去纪念自己的这种行为,去标榜这段让他兴奋和自豪的经历。可是――我找不到这样的语句,从第一篇意.淫.的日记到最后一篇,他的用词、造句都是很统一的,每篇的容大同小异,就算将禾诗的改成其他名字,也毫无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