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抱小狐狸,真是奇异的cp。”祝瑾年耸耸肩,“你跟贺老师商量商量吧,我去个回访。”
聂羽峥静静听完,沉睫思忖了许久,忽然站起来向她走去。
祝瑾年斟酌了一,谨慎地问:“你曾说有人不顾你安危,竟然还有心用自拍杆照相,事后,你看过他
祝瑾年听说后,暗自揣摩了很久,抱着试一试的心理找到聂羽峥,“洪玉桂的童谣还是主要的刺激手段,但我们能不能大胆地换种方式?”
“他们的id没有注销,只要想联系,是可以联系上的。但我拉不脸。”
“你还能联系上那十几个人吗?”
康扬絮絮叨叨地说“地王”在征地时的一些轶事,什么差让征迁办和公安局打起架来的“最钉”、一赔了8套房的“一夜暴发”之类,过了一会儿,切了主题,“最近,没有那个梦,但你的话我一直记在心里,也算是好奇吧,我想知黑白条现在过得怎么样,就空翻了翻以前常上的驴友论坛,发现一件大事。”
“夺去。”祝瑾年眯了眯,语气中多了一丝狠绝,“重听邻居慈祥老的童谣对乔怡潼来说是种享受,人在满足的时候怎么会愿意清醒呢?一直不醒来,就一直能听见,换我,我也选择继续沉睡。好,前五次让她满足,从第六次开始,试着中途夺走她的‘洪’。既然这段记忆来自她的童年,那于孩童阶段的人大多都是任又容易急的,就好像你忽然抢走一个孩手中的棒棒糖,他不起来哭叫才怪。所以我觉得,‘夺去’那一刹那,才是让乔怡潼个人意识觉醒的心锚。”
“主人格是不会被杀死的。”聂羽峥看完贺昴腾的眠录像,面对愁眉不展的他,笃定地说,“或者,用这个方法继续,或者,寻找别的刺激手段。”
祝瑾年很合,饶有兴趣地问:“什么事呢?”
回到办公室,她给康扬打了个电话,他在参与鹏市一块土地开发权的竞标,一时没空,但他好像有事要说,就约了中午吃个便饭。
他说:“‘黑白条’只不过是闪电老公的一个小号,他在另外一个比较著名的论坛里也有个id。他啊,本不是什么第一次徒步雅龙冰川的人,在闪电事的前一两年,他就参与了至少三次雅龙冰川活动,我在其他论坛网友前几年发的徒步照片里,看见了他!他是个冰川发烧友,别说是雅龙冰川了,他曾组队去巴尔托洛冰川他徒步14天,论经验和对冰川的熟悉程度远远超过我们一批十几个驴友。不过,他是真的从网上销声匿迹了,另一个id也很久没登陆过。”
立这样一个心锚,用这样的动作去刺激主次人格之间的切换。
“抱抱我的小狐狸。”他在她耳边低声说。
他挑挑眉,忽然卖了个关。
“愿闻其详。”聂羽峥看她的目光充满欣赏和期待。
十二,祝瑾年去了约定的和风餐厅,座后,他们随意聊了聊近况。康扬他们公司参与竞标的是鹏市今年的“地王”,就目前的状况看,拿的概率很大。
祝瑾年一愣,刚想问他,自己的提议可不可行,就被他抱个满怀。她忍不住笑了,轻轻挣了挣,“嘛呀你……”
然而,五次眠后,毫无展,乔怡潼连一丝现的意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