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不过在回老家前习惯把电闸拉掉、闸关掉而已,被他这么一形
他伸手了她的脸,“我摸摸你的心。”
她捂着脸,“会疼哎……”
“去市区包车500,送到家再加500。坐,还是不坐?”他挑眉,一手闲适地搭在方向盘上。
她回了一句“好的”,之后再无话。
“你的收获决定了我是否批准报销。”
“相由心生啊。”她叹,撇了撇嘴。
他降车窗,偏微笑。
她今天穿得很休闲,还扎个,方才远远小跑过来的样,青朝气得好像大一新生。她平常都像个披荆斩棘的女战士,偶尔也该当一个被他疼的小姑娘。
“你家现在冷冷清清,没没电没吃没喝。元宵节这样重大的节日,我怎么能让你去那种地方。”
“这位小妹妹,是你叫的车吗?”
“调。”他语嗔怪,却溺地握住她的手,拇指摩挲着她的手心。
正月十五午,祝瑾年走车站,见聂羽峥的车缓缓驶来,有些兴奋地招招手。
“报。”他指了指脸,“亲我一,我报。”
祝瑾年酸溜溜地说:“谢谢聂总肯定。”
“你也太公事公办了。”祝瑾年抱怨,骗他说:“我什么都没问来,你看怎么办吧,报还是不报,一句话。”
她家明明该左转,聂羽峥却右拐了。祝瑾年看了路标,他正往怡和路开去。“你不送我回家啊?”
“可行。”聂羽峥颔首。
“这也太黑了,比黑的还黑。”祝瑾年嫌弃,还是忍不住扑哧一笑了,坐去,上打量他。都说每逢佳节胖三斤,他倒好,一没变,胡老久没刮,沉稳成熟同时,多了许多的男人味,竟让她的心加速了一阵,脸也开始发,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去。
,祝瑾年给邓涵希发了条短信。
“第一阶段治疗算是结束,可以行眠。”他瞥了她一,故作严肃:“邹英的电话,打了吗?”
“你没刮胡,又老又丑。”她心虚地说。
“我只听见最后两个字哦。”祝瑾年得意地笑,打开手机记事本,“一个半小时的长途,我打听洪玉桂经常念的两个童谣,一个是‘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请我吃年糕。糖蘸蘸,多吃块;盐蘸蘸,少吃块;酱油蘸蘸没吃。’,还有一个是‘正月正,麻雀儿飞过看龙灯,二月二,城隍山上放鹞儿,鹞儿飞得,回来吃年糕,鹞儿飞得低,回来抱弟弟。’她有很重的杭城腔,这些童谣一定也是那个腔调的。洪玉桂虽然去世了,可她的亲妹妹还在,既然是亲妹,两个人声音应该有那么相似吧,我们请她录两段童谣,到时候放给乔怡潼听。”
“我不心疼。”他戏谑。
“嗯。”她糊答,脸颊忽然觉到一阵刺刺的刮,还有些小疼,就条件反地躲了一,才发现他故意用胡扎她。
半个月不见,还真想他。
“是呀。”
聂羽峥摸了摸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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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他偏要凑过来,在她耳边低声说。
车顺着车驶,祝瑾年问:“乔怡潼怎么样了?”
“打了,聂总。”她没好气地答,“长途加漫游,这话费你得负责报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