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抓不到把柄,可事实又包在这个套路满满却令人痛心的故事里。他与邓涵希行的应该是一些边缘行为,否则她也不会一直保持完璧。这就是秋闻梵的狡猾之,就算邓涵希某天醒悟过来,告他奸之类,他也能以此为借,推掉罪责。
“几位主心理师的平远在我之上。”
见他固执己见,祝瑾年说:“你这种行为也是在伤害你的妻!”
他又看了她好一会儿,一直不置可否。
“荒漠甘泉的咨询师都像你这样吗?”秋闻梵半眯着,看表,似乎有了迷途知返的样。
秋闻梵沉着脸,一言不发。
“一事归一事,哪有什么‘父债女偿’的理?”
“你一定听过瞎摸象的故事吧?”祝瑾年停顿一,“摸了尾巴,以为大象像条绳,摸了耳朵,以为它像把扇。角度不同,看到的、想到的也不同。你只看到你人当年受到的委屈和现在留的后遗症,而我看到的是一个受过挫折的女终于找到了值得一生托付的丈夫,是一个苦尽甘来的故事,遇见你之后,她以前受过的那些苦难可能早就不算什么苦难了。至于心理障碍,并不是一生都难以破除的。我只能说……荒漠甘泉心理工作室迎你们。”
祝瑾年趁打铁,“这不是小孩过家家,无论怎么都好像不用付法律责任。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你也有败名裂的可能。到那时,你人所受的压力不比当年小。你会把她推到一个被人指议论的焦位置,她所受到的指责肯定不亚于你。”
“难你以为心结的解开就是以暴制暴?报复了仇人的女儿,当年的事就能一笔勾销吗?我想,你误会了心理咨询的义。”祝瑾年勇敢地与他对视,“心理疏导的作用不是让人的心理阴影彻底消失,而是教人学会跟这个阴影和平共,心结一直都在,怎么看待而已。报复仇人是的,可这抹杀不了过去,车间主任也不会因为你的报复留跟你人一样的心理阴影,知女儿被玩,他最多就气愤、伤心一,睡不着觉,等过几天,人家就
他置若罔闻,只是问:“我妻生来就该被人轻贱?她心地善良,多愁善,没过什么亏心事,只不过当时年少,不了世事,稚又胆怯,不擅长对人说‘不’。难就不无辜?”
他不以为然,“别人的女儿、妻、妹就能被轻贱,他的女儿就不能?”
“你把现在的她,想得太脆弱了。”他意味深长地笑,似乎自己这种行为早已得到妻的理解甚至是支持。
“可以停止这种行为吗?”祝瑾年正视他,“任何事都要适可而止,涵希是无辜的。”
祝瑾年使劲抿了抿唇,静心思考几秒,“据我观察,你并不是一个沉迷女、心猥琐的人,你对故事中的‘车间主任’充满了藐视,打心底是看不起这种人的,如此说来,你又怎么可能希望自己变得跟他一样呢?相信你这件事时心中也常怀痛苦,你不放过他们的同时,也没放过自己。报复仇人是很的,但恐怕是伤人一万自损八千。你钻了角尖,是没有路的。”
“翻当年陈芝麻烂谷的事,鱼死网破而已。”他中似有寒冰,“你是心理咨询师,肯定知这么一个理――心结不解,就没有平静生活的可能。”